異夢
蕭夢寒的話,讓我的心仿佛像過山車般跌宕起伏,心情在悲喜之間不斷切換。我不知道這是她即將原諒我的前兆,還是怕我自作多情的解釋。
我們倆雖然躺在同一張床shang,但卻沒有了往日的親密,一人一條被子,明明這張床shang的一切都是我的屬地,但去卻沒有認識話語權。
躺下以後,我們很有默契的用後背對著彼此,我甚至能聞到她發梢殘留的洗發水的味道,她芬芳的氣息在我鼻尖縈繞,可我卻不敢有任何造次。
上一次我們倆個進行夫妻之間義務的時候,已經可以追溯到半個月以前,之前她不在家的時候,我還尚能忍耐,但現在她就睡在我身邊,我忽然一下子有了作案動機。
現在我們倆關係比較僵硬,我曆來奉行床頭打架,g上和的交融之道,我堅信無論任
何銅牆鐵壁,都能一炮打穿。
我猶豫了片刻,終於鼓起勇氣鑽進了她的被子。
“你乾什麼?”黑暗裡,頓時響起了她警惕的聲音。
剛才躺下以後,蕭夢寒很快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我原本以為她真的進入了龜息的狀態,可她反應之快,一下子打破了我剛才的假設。
我從背後抱住她,手指掠過她光滑的玉背,反饋我的是柔軟緊致,仿佛綢緞般的觸感。
“我就是想抱抱你。”我嬉皮笑臉的說道。
這絲毫沒有降低蕭夢寒的警惕,她陰陽怪氣的冷哼了一聲,“大半夜彆折騰啊!我都困了,明天一早還趕航班呢!”
我這才猛然響起明天是周六,想想又要和蕭夢寒即將分開一段時間,我的心情複雜難言。
“你又要去哪啊?”我儘量用一種溫柔的語氣和她說話。
“這次飛墨爾本。”
“又得一個禮拜?”
“差不多吧!”
“那咱們更得在你走之前好好溫存一下了,隻爭朝夕。”
蕭夢寒忽然沉默了,我的手也暫時偃旗息鼓,沒有繼續深入敵後。
過來一會兒,蕭夢寒忽然歎了一口氣,疲憊的聲音響了起來,“好吧!那你快點,我都困了。”
說完,她掀開被子,四平八叉的往我麵前一躺,依然閉著眼睛。
“來吧!”
她像英勇就義般的表現,猶如一盆兜頭的冷水,澆滅了我胸中灼灼燃燒的火焰。
我向來喜歡直奔主題,單刀直入,根本無需花裡胡哨的前戲鋪墊,可蕭夢寒的反應卻讓我渾身冰涼,突然湧起來的興致,也瞬煙消雲散了。
她肌膚勝雪,麵容精致,可剛才那句話,仿
佛就像一把利刃將我劈成了兩半,我怔怔的望了她好一會兒,實在提不起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