絞儘腦汁
蕭夢寒並沒有當著我的麵給趙子琛回電話,而是拿著手機回到了臥室,她這個細微的舉動,卻讓我心裡仿佛被刺了一下似的。
我並不覺得這種同事之間的電話有必要避開我,雖然我百分百相信蕭夢寒,可心裡仍然有些不痛快。我想側耳傾聽他們在聊些什麼,可我又不屑於這麼做,一番激烈的鬥爭過後,我最終還是放棄了這種無恥的做法。
我心裡陷入了極其強烈的矛盾之中,這時蕭夢寒從臥室裡出來了,她披掛整齊,肥大的睡衣遮擋住了她曼妙的曲線。
一個異性深更半夜的忽然致電,換成是我,肯定要一番解釋才能過關,見她從臥室裡走了出來,我大馬金刀的往沙發背上靠去,敬候她的說辭。
可她從我身邊飄了過去,拿起遙控器,把電視台切換到了當下最熱門的綜藝節目上,注意力全然放在了節目上,絲毫沒有任何解釋的覺悟。
我看了她一眼,心情跌宕起伏,我們倆個家庭地位的不平等性頓時突顯而出。如果是我深夜接到了某個異性的電話,蕭夢寒肯定會像重案組似的提審問。而如今嫌疑人的角色換成了她,卻置若未聞,一點覺悟都沒有。
我心下戚戚,思來想去,決定主動出擊,讓她早點認清自己的錯誤。
“這麼晚你們同事給你打電話,又什麼事啊?” 我怕她敏感,故意隱去了趙子琛的名字,旁敲側擊的問。
她一條腿踩著沙發,另外一隻腳搭在下麵做遊蕩狀,輕描淡寫的說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說了點工作上的事。”
可能她的精力全麵集中在了節目上,絲毫沒有注意到我的臉色變換。
一陣沉默過後,我將心中的失望壓了下去,笑著說道:“大半夜的,有什麼工作可聊的,你們公司沒人性啊!”
我嘴上這麼說,心裡卻醋意橫生,和蕭夢寒
從同居到同g ,我從來沒有見過其他異性深更半夜的給她打電話聊工作,就是她身邊那幾個空姐,晚上給她打電話,也是出去尋歡作樂,很少有正經事。
“和你說了你也不懂…”蕭夢寒有點不耐其煩。
“……”
她一語終結了這場對話。
同事之間一個電話,並不能說明什麼,她將趙子琛的備注設置為“子琛”,也並不能做為呈堂證供,這些道理我心裡都懂,但仍然用了很長時間,才漸漸說服了自己,不再疑神疑鬼。
第二天蕭夢寒休息,昨天晚上蕭夢琳回來的時候,我和她打了聲招呼,說今天下午再去咖啡廳;這幾天在上海舟車勞頓,上午睡個懶覺多補充一下元氣。
我已經很久沒有睡過懶覺了,一般蕭夢寒在家休息的時候,和蕭夢琳一樣,都喜歡睡到日上三竿。所以我一直說,她們姐妹可能有豬的潛質,好像除
了吃之外,最重要的就是睡覺。
昨天晚上蕭夢寒接受了我的求.歡,這幾天我過的內憂外患,連戰鬥的時候都不像往常那麼彌堅,平時都是我占據上風,昨天晚上也就算打了個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