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齷.齪了?”我據理力爭的說。
蕭夢寒白皙的臉頰泛起了一抹誘人的潮紅,“怎麼齷.齪你心裡明白,看來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你思想挺活躍啊!我得好好懲罰懲罰你了。”
她上下打量著我,語氣陰陽怪氣。
我似笑非笑,彆有深意的說道:“要不你今天‘體罰’我?”
蕭夢寒的臉頰卻更紅了,她氣笑了,明媚的臉頰上梨渦蕩漾,仿佛泛著一種攝人心魂的光,攪的我心神蕩漾。
“算了,我沒有那種惡心的嗜好,還‘體罰’你,卓然,你什麼時候這麼不要臉了,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居然這麼…這麼惡心…”
“我怎麼惡心了?我不就給你出個謎語嘛!
你不回答也就算了,為什麼把我想的那麼齷.齪?”
“謎底是什麼彆告訴我你不知道。”
“知道啊!你以為是什麼?”
“不就是…那種男女之事嘛…”蕭夢寒瞪了瞪眼睛,臉色緋紅的說。
“什麼?你怎麼居然想到那種事情上去了?”我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蕭夢寒揚了揚尖尖的下巴,不屑的說道:“我想多了?那你說謎底不是男女之事,還能是什麼?”
“釣魚啊!”
“……”
“老婆,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居然會想到這種事情上,羞不羞啊!”
“……”
蕭夢寒這時才意識到原來我是在故意和她開玩笑,頓時惱羞成怒,抓起一個抱枕狠狠的朝我砸了過來,我早就防備著可能會給她逼出這招,從容不迫。
俗話說小彆勝新婚,晚上我和蕭夢寒溫存了一把,蕭夢琳從家裡搬出去以後,我們沒有了後顧之憂,床搖的咯吱咯吱直響,但蕭夢寒卻始終特不配合,全程捂著嘴仿佛像表演啞劇,我耐心給她做了半天思想工作,她隻是一昧的搖頭,搞的我有種犯罪的感覺。
萬事以後,蕭夢寒去洗澡了,從臥室出去之前,她和我說這次回來又從國外給我帶禮物了,讓我自己翻。
我在她的行李箱裡翻了半天,翻出了一條名牌皮帶。
我有點心疼,這一條皮帶就兩千多塊,蕭夢寒每次出航班,一般都會在當地的免稅店給我帶禮物回來,想想最近我的衣服都是她添置的,而我卻沒給她買過什麼。
我們倆之間,除了生日,其他的節日一概不過,情人節我頂多象征性的給她買束花,以前我還給她買點什麼,但總被她批評,說我鋪張浪費,後來我索性就不買了。
蕭夢寒衝完澡回來,我正把玩著腰帶,愛不釋手,其實我早就看上這款腰帶了,但一直沒舍得買,當時我無心和蕭夢寒提了一句,沒想到她居然記住了。
蕭夢寒撇了撇嘴,“你看我對你多好,去哪都想著給你帶禮物,某些人都好久沒給我買過禮物了...”
“分明是你不要的好嘛,以前每次問你想要什麼,你說老夫老妻了,沒必要......要不我把我人給你,任由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