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月。”女孩脆生生的回答道。
我心裡估計著這又是一個“藝名”,不過我最關心的不是這個,從包裡掏出兩千塊錢,遞給了阿月,“這兩千是給你的,今天晚上伺候好我這個哥們兒。”
阿月呆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充滿了茫然,露出一臉為難的神色,“大哥,這樣不好吧…我不是那種人…”
我一咬牙,又拿出一千拍在她手裡,“我再給你加一千,今天晚上你彆把自己當人…”
我懷疑這裡的姑娘都是演技派,她仿佛在取舍間糾結了半晌,才收下錢,咬了咬牙,“大哥你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
阿月收下錢,給我做推拿的這個姑娘卻不樂意了,她輕輕推了我一把,有意無意的用那座巍峨的
小山與我發生肢體接觸,“大哥我的呢?”
我看了她一眼,這個姑娘長的蠻標致的,我那顆憐香惜玉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
但乾癟的錢包限製了我的憐香惜玉,今晚是個“嘗鮮”的好機會,可我心裡剛升起一絲邪念,蕭夢寒那雙宛如一泓秋水般的眸子,頓時在我的腦海中浮現而出。
我沒有接她這個話茬,這時郝超回來了,我見他使了個眼色,“咱們還是分開做推拿吧!我不習慣兩個大男人擠在一個房間裡。”
郝超明白了我的意思,嘴角浮起了一抹迫不及待的壞笑,嘴裡義正言辭地說:“好吧!既然你不願意,那咱們都去單間吧!”
我“嗯”了一聲,“一會兒我完事就先走了,你丫今天晚上睡這兒也行,我已經把賬都結了。”
說著,我意味深長地朝阿月看了一眼。
郝超笑的格外燦爛,拍著胸脯保證我的這件事包在他身上了,讓我明天等他的電話就行。
我鬆了口氣,鋪墊了一晚上,等的就是他這
句話。
我沒再說什麼,逢場作戲似的摟著給我做推拿的這個女孩,去了另外一個包間。
做完推拿,我多給了那個女孩500小費,她依然怏怏不樂的,她這副嘴臉令我心生不快,我沒好氣地說:“又沒讓你乾什麼,給500還不行啊!“
說完,我一骨碌身爬起來,走出了單間。
我把賬都結了,包括今晚郝超在這裡的過夜費,我剛轉過身,芳姐正好往這邊走來。
她詫異地看了我一眼,臉上嬌笑不減,“你今天晚上不在這裡過夜?”
我點了點頭,苦澀地笑了笑,“我是陪客戶來的,他今天晚上住這兒,我就不了,麻煩您幫我把他照顧好了。”
我的言下之意是我得罪不起,芳姐含笑的點了點頭,紅唇輕啟,“放心吧!既然你是胖子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留個聯係方式唄!”
她媚眼如絲的看著我,令我無法拒絕,我雖
然清楚和她之間,注定不會有什麼交集,但我還是留下了手機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