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按摩的時候,途中我有了好幾次生理反應,但都克製住了,阿月見我在哪方麵思想很保守,她的興致也沒了,快結束的時候,我才感覺這是一場正規的推拿。
從會所出來,我長長的吐了口氣,每次來這兒,我都覺得是一場對我意誌的考驗,我決定等案子的事結束了,就和這裡揮彆了,我隻來了兩次,明顯感覺出,婚姻對我的束縛,已經不像以前似的那麼牢靠了。
開車回到家,臨上樓之前,我坐在車裡接連抽了好幾支煙,確保身上的香水味兒被煙草的味道覆
蓋了以後,我下車上樓。
到家的時候,客廳的燈亮著,但蕭夢寒已經睡下了,桌子上用碗扣著給我留的晚飯,我當宵夜扒拉了幾口。
簡單的衝了個澡,我躡手躡腳的走進臥室,原本我以為蕭夢寒已經睡著了,悄悄的爬上g,剛鑽進被子,蕭夢寒如蘭的聲音,忽然在我耳邊響了起來,“這麼晚才回來,又去哪了?”
我心裡突了幾下,沒有正麵回答,乾笑著說:“陪客戶來著…”
“又去會所了吧?”黑暗中,蕭夢寒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我“嗯”了一聲,從後麵輕輕摟住她,“你怎麼知道?”
“彆以為洗澡就能洗掉你身上的香水味兒,你身上還有這麼濃的煙味兒,是想用煙味兒蓋掉香水味兒吧?”
我嘿嘿一笑,把她摟的更緊了,“夠了解我
的啊!但我可什麼都沒乾啊!你可得相信我的清白。”
蕭夢寒嬌哼了一聲,“我 才不相信你的清白呢!誰知道你有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啊!”
我把手伸進了她的睡衣裡,乾笑著說:“要不我給我驗明正身,我要是真在外麵和彆的女人亂來,哪還有體力應付你啊!”
被阿月撩撥起來的那股邪火,又開始蠢蠢欲動,蕭夢寒嘴上說不要,但身體卻出賣了她,一陣纏綿過後,兩個人才沉沉睡去。
………
可能是昨天晚上被我折騰的太狠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蕭夢寒比往常晚起了很長時間。
起床的時候,她一副睡眠嚴重匱乏的樣子,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將失眠歸罪在我頭上。
這幾天我被案子的事搞的精疲力儘,今天難得蕭夢寒在家,我也沒有出去,今天在家裡穩坐,等著案情的最新消息。
芳姐昨天出去打了 個電話,但她也沒有告訴我給誰打的,總之勝券在握的讓我等電話,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對這個僅僅隻有兩麵之緣的美豔少.婦,有種莫名其妙的信任,她昨天和我說了那番話以後,我安心了不少,一掃前幾天的頹廢,蕭夢寒看在眼中,也覺得我沒有前幾天那麼焦慮了。
一紙狀書下來以後,我身邊的人都陪著我一起焦慮不安,蕭夢寒也是因為知道我焦慮,才沒有因為我去會所而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