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嘛!小彆勝新婚。”
空姐環抱著胳膊,無意間將高聳的山峰擠壓的更加壯觀,我不由得心中一蕩。
“前幾天你可不是這麼說的,說走就走,現在知道小彆勝新婚了,要我說你就是想乾壞事。”
我並不否認她的指控,我正值壯年,雙腎發達,雖然過了荷爾蒙隨便泛濫的年紀,但乾旱了這麼多天,早就急需灌溉。
“我還沒有那麼急不可耐,我隻是覺得咱們倆好長時間沒住在一起了,想儘一下我應該儘的‘義務’。”
空姐被我毫無羞恥的言論雷的外焦裡嫩,她屬於嘴上抗爭,實際上半推半就的那種,滋潤完了以後,蕭夢寒又抱著我的胳膊開始咬,疼的我齜牙咧嘴的,卻不敢有任何怨言。
空姐咬夠了以後,才悻悻的鬆開我的胳膊,此時我的胳膊已經布滿了她的牙印和口水,我捂著胳膊,滿眼無奈的望著她,“你這回消氣了吧?”
蕭夢寒兩隻漂亮的大眼睛笑的像彎月似的,“我哪敢生你的氣啊!您現在身邊左擁右抱的,咖啡廳又經營的如火如荼,萬一我不懂事,你這麼有市場,我哪敢啊!”
我被她陰陽怪氣的語氣逗笑了,“你現在覺悟蠻高的嘛!越來越能判斷出形勢了…”
空姐“嘿”了一聲,“我和你假客氣幾句,你還臭來勁,這幾天你真的老老實實的在咖啡廳睡的?”
“那不然呢!我還能去哪啊!”我沒好氣的說。
我最近的表現,她早已從蕭夢琳那裡打聽的一清二楚,我原以為她要說什麼,可她卻忽然躺下,把被子拉的高高的,用後背對著我。
我賤嗖嗖從後麵抱住她,任憑空姐怎麼抗爭,我也沒有鬆開十指關,如果不是剛才操勞過度,我有心無力,否則估計這個時候,我又一次勇攀高峰。
在僵硬狹小的行軍床睡了好幾天,忽然切換
到了柔軟舒適的大床,我才體會到了人間的美好,第二天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這時空姐正在客廳和蕭喬一起吃早餐。
我從臥室出來的時候,蕭喬一看見我,頓時露出了一抹天真無邪的笑容,叫了一聲姐夫,我怔了怔,儘量調動心情,還了他一個笑容。
從蕭喬的反應來看,我覺得空姐並沒有嚴肅的和他談過什麼。我腹中空空,但一看到蕭喬,忽然又覺得不餓了,簡單的衝了個澡,然後又像閉關似的,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
我呈太字型把自己扔在g上,過了一陣,半睡半醒之間,我隱約的聽到了房門被推開的聲音。
我抬了一下頭,空姐聘聘婷婷的走了進來,我又躺下來繼續假寐,耳邊響起了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
我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卻發現空姐收拾的是我的衣服,我“騰”的一下坐了起來,愕然的問:
“你收拾我衣服乾什麼?”
空姐一邊蹲在地上繼續忙碌,一邊頭也不回的說道:“你不是還得回咖啡廳呢嘛!我怕上次讓夢琳給你送的衣服不夠,眼看要換季了,正好今天你走的時候再帶一些回去。”
我一下傻了,原來空姐還在生我的悶氣,昨天晚上灌溉並沒有解決真正的乾旱問題,她故意這麼做,分明就是因為我沒有直接說我搬回來住。
空姐在我心裡,一直都是蕙質蘭心的完美形象,今天我才驚訝的發現,原來她也不是任何“心機”也沒有,至少在琢磨我的時候,還是蠻聰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