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夢寒雖然俏目圓睜,但也沒有真的生
氣,畢竟這些都是陳年舊事,早就化成了一縷青煙。
她之所以故作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無非就是想讓我哄她。
我輕輕的環住她的腰,第一下被她抬手拍落,第二下我摟的更緊了,她才沒反抗。
“都是過去的老黃曆了,自從咱們倆結婚之後,我可一直奉公守法啊!那些都是走身不走心…”
蕭夢寒氣笑了,“還走身不走心?虧你說的出口!”
我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忍不住問:“你今天怎麼忽然想起來問我這個問題了?”
她歎了口香氣,“嗨…今天我們航班的幾個人有個微信群,有個空少說今天晚上約了個女孩,還非說自己是chu 男,然後她們幾個就討論起來了,韋雯還問我,你和我之前是不是…”
“那你怎麼說的?”
“我說我老公也是畜男,隻不過是畜生的畜…”
“……” 我被她這個回答,弄的哭笑不得。
我頓了一下,故意板起臉,“你居然在外人麵前這麼說你老公,你這屬於拋棄組織啊!”
蕭夢寒眼角一挑,“我就是組織好嘛!”
我趕緊諂媚,“那我跟著組織走。”
她看著我的目光有些愕然,“你什麼時候嘴這麼甜了?不像你風格啊?”
她這麼說,我頓時就不愛聽了,“什麼叫我嘴這麼甜啊!我這是實事求是。”
蕭夢寒那雙明淨清澈,猶如一泓秋水般的眸子裡閃爍著不屑的光,“傻女人才會信你們這些臭男人的話,你們男人嘴上啊!就沒句實話。”
“要是什麼都說實話,就不是男人了。”
“所以說你們除了說謊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
彆看她嘴上這麼說,但臉上那抹掩飾不
住的幸福,還是出賣了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我們倆難得像今天似的能一起出來遛狗,蕭夢寒一隻手拉著狗繩,另外一隻手挽著我的胳膊,像這麼其樂融融的畫麵,讓我暫時把工作上的那些不快,拋到了九霄雲外。
回到家,我辛勤的“耕耘”了一把,明天蕭夢寒一早就要飛韓國了,我們倆又有好幾天見不到麵,想到這兒,我“耕耘”的也就更加賣力了。
不過可惜天公不作美,我們倆合奏剛到最高潮的時候,蕭夢寒的手機忽然響了,她看了一眼,酒吧電話掛了,可那邊特頑固的又打了過來。
“誰啊?這麼煩人…大晚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我有點火大,剛才電話鈴聲突然響起來,嚇的我差點yang ~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