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豁然開朗,我就說蕭夢寒沒有這種手藝,她似乎從我臉上的表情看出了什麼,語氣裡頓時充滿了刻薄,“哎…其實梅雪嫣挺好的,比我適合當老婆,你說當初你要是和她在一起多好,不僅能賺錢,還能給你做飯,最主要就像你說的,下的了廳堂,又能上的了大床…”
蕭夢寒以前還覺得自己和梅雪嫣平分秋色,但隨著空姐這個行業的不景氣,收入也沒有以前那麼客觀了。但梅雪嫣的職位一直水漲船高,難免會讓她心裡有些落差。
我一把拉住了她柔嫩的小手,卻被蕭夢寒甩開 了,我心情雖然欠佳,但還是強顏歡笑的說:”那哪天你給我做飯嘗嘗…“
“你又不是沒嘗過,我做飯哪有你梅姐姐做飯好吃啊!”
“話不能這麼說,做飯主要吃的心意…”雖然她說的屬實,但我卻不能承認,否則可能我們這個
家裡,就永無寧日了。
“切…你就嘴上說的好聽,你梅姐姐做的飯也有心意呢!這個你怎麼不說呢?”
“她做的和你不一樣,她是給咱們倆做的,就算心意也是給咱們倆個,但你做的飯,是做給我一人的。”
可能是得益於我們公司的明爭暗鬥,我雖然隻學到了一些皮毛,但用在我們家空姐身上明顯綽綽有餘了,她都沒想到我居然回答的這麼滴水不漏。
她用一種很奇異的眼神看著我,我被她看的格外驚悚,咧嘴笑了笑,說道:“你什麼時候嘴巴變得這麼甜了?”
“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我怎麼不覺得你像說實話呢!油嘴滑舌的,是不是和彆的女人身上學來的?”
胖子以前和我說過,李佳也這麼審問過他,無非就是因為胖子在李佳懷孕的時候,擺出一副浪子回頭的姿態,以至於李佳覺得胖子有愧於她,女人都
是敏感的動物,隻要男人有風吹草動點的變化,就覺得有鬼。
“我自從認識你以後,就隻和你一個女人上過g,你覺得我有機會找彆的女人實戰嘛?”
“那你現在嘴怎麼這麼甜,甜的我都不適應。”
“哄老婆不是我的義務嘛?”
我這麼說,蕭夢寒才轉憂為喜,看來我以後無論在她麵前有什麼樣的轉變都得循序漸進的,要不然變化太快了她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