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進尺
當我睜開眼睛,看到蕭夢琳那張幽怨的俏臉,一個鯉魚打挺“噌”的一下就坐了起來,頓時困意全無。
“夢琳,你怎麼跑到我房間裡了?” 我想到自己光著上半身,於是緊了緊被子。
蕭夢琳此時臉上漲的通紅,幽怨的怒視著我,“姐夫,你居然占...占我便宜...”
她這麼說我覺得特不負責,於是據理力爭的說:“我哪知道是你啊?我還以為是你姐呢?”
“本來我好心叫你出來吃飯,沒想到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噘著嘴從我的房間裡逃了出去。
彆看蕭夢琳整天咋咋呼呼的,但一到真槍實彈的時候,這丫頭就萎靡了。
我從房間裡出來以後,她們倆已經先吃了,
我沒搭理她們,而是徑直的走進了浴室。
等我從浴室裡出來,她們倆已經吃完了,但還剩下很多飯菜,似乎是專門給我留的。
“你趕緊吃飯吧!我們倆都吃完了,這些都是給你留的。”蕭夢寒說。
昨天的事到現在我還耿耿於懷,也是我罕見的沒有給蕭夢寒好臉色看,但卻似乎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主動和我說話。
我發現女人就是這種奇怪的動物,你圍著她轉的時候,她不以為然,當你不理她了,她卻主動冰釋前嫌。
今天蕭夢寒的話,和平時比起來,格外的要多了一些,我越發篤定的認為,是因為我一天都沒給她好臉色看,故此她才這樣的。
我覺得有必要讓她知道,誰才是這個家裡的一家之主,我這個人其實在愛情方麵有的時候挺沒有底線的,本來氣的疾世憤俗,但蕭夢寒隻要給我一點笑容,頓時就煙消雲散了似的。胖子說我愛的卑微,
這句話我雖然不敢苟同,但他有一句話說對了,我確實有些太寵蕭夢寒了,所以我想借著這次機會,在她心裡樹立起一個威嚴的形象。
吃過午飯,我把碗筷刷完了以後,就窩在沙發上開始寫合作企劃書,蕭夢寒則坐在我旁邊,把電視開的聲音很小,生怕影響到我工作。
她一看到我在工作,仿佛找到了突破口,“你怎麼周日還在家辦公啊?”
我苦笑了一聲,“沒辦法啊!工作忙不完啊!不加班怎麼行啊…”
我的語氣有點引言怪氣的,不過蕭夢寒並沒有和我斤斤計較。
“這麼辛苦啊?那最近你們那個鄒總,沒有找你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