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雅琴和空姐借完錢以後,像人間蒸發了似的又不見蹤影了,空姐倒也想得開,並沒有往心裡去,我多少有些為她抱不平,她現在賺錢也不像以前似的那麼多,五千塊錢對空姐來說,也不是個小數目,可她又不說什麼,我也隻能乾著急。
蕭夢寒最近的心情有些不好,她雖然沒有和我說什麼,但我看的出啦,一定又與她那個戲精上司有關係,我從韋雯她們那裡打聽到,那個戲精乘務長名叫李雅倫,是她們公司公司某高層的情.人,她之前和蕭夢寒競爭過見習乘務長這個職位,但輸給了我們家空姐,她在那位公司高層身邊吹了很長時間的枕頭風,我們家空姐又不太懂人情世故,所以那位高管在下半身的支配下對李雅倫聽之任之。
李雅倫在她們公司素來有大眾情人的美譽,被她睡服的很多都是高官級彆,據說最低的級彆都是機長,她仗著有後台撐腰,在機組裡作威作福的,我們家空姐曾經懟過她幾次,她懷恨在心,總是想各種辦法針對蕭夢寒。
空姐雖然不像以前似的飛的那麼頻繁了,但也落的了清閒,現在父親的病情控製住了,每個月兩萬多的藥費我還承擔的起,空姐即使賺的不多,我的工資完全足夠補貼家用,無非就是月光。
沒有了小孟的團購,我現在每個月大概少了一萬多塊錢的進賬,頓時感覺壓力比以前大了很多。
我想如果不是因為父親的病,以蕭夢寒的性格,如果在公司裡碰到這種不平等的待遇,也許早就一怒之下裸辭了,可現在家裡到處都需要錢,她之所以現在還忍著,我猜也有家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