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給你一個忠告,永遠不要相信男人,這個位置姓盛的坐在上麵,你們的愛情才能長遠。”
無論是從對手,還是親人的角度,盛謙這話都說的沒有任何問題。
盛薑也:“盛謙叔叔,你放心他不會的。”
盛謙:“你憑什麼覺得他不會?”
盛薑也:“因為我的相信他。”
相信?
桌子上幾聲嗤笑響起。
盛謙也諷刺的看向盛薑也:“那你可知,你相信的這個人在你親哥哥生死未明之時,妄圖搶奪家主之位!”
盛薑也驚訝的看著衛澧森:“真的嗎?”
衛澧森淡定的看著她演,手指探到她的後腰微微扶著,配合到:“我沒有。”
盛薑也過去伏在男人胸口,夾著嗓子說:“我相信你。”
無聲的吸氣化作詭異的寂靜。
盛岺都有些尷尬的摸了摸眼睛。
盛謙恨不得把桌子掀起來砸盛薑也腦袋上,看看她腦袋裡麵裝的是不是麵糊糊!
她什麼時候這麼容易取信於人了。
這倒是讓盛謙想起了一件事兒,他是三爺老來得子,年紀比盛薑也大個十歲,盛薑也小時候他就非常討厭她,某一年的春節,他從外麵買了一條蛇裝在一個盒子裡送給她。
本是想嚇一嚇他。
結果,他剛轉腳再回來,幾個小屁孩用被子蓋住他的腦袋給他一頓揍,揍就算了還扒他褲子,等他反應過來,那蛇就被塞進了他內褲裡。
一群死小孩哄笑著離開,像惡魔一樣。
從那一刻開始,他就討厭盛薑也。
比討厭盛惟野還討厭。
死小孩已經長成了大姑娘,盛薑也盯著盛謙:“盛謙叔叔聽見嗎?他說他沒有。”
盛謙:“可票選之事兒人儘皆知。”
盛薑也再次望向衛澧森,烏黑的瞳孔似乎在問怎麼回事兒,又想起在問你快解釋。
這胳膊肘往外拐的勁兒,令見了便不由自主的生氣。
衛澧森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發,說:“票選隻是未雨綢繆,畢竟…”衛澧森瞳仁微轉,開始發難:“昨夜有人裝扮成醫生,潛入老爺子的病房意圖不軌,好在殷池前去探望老爺子,撞破了。”
“啊!”
“什麼?”
“竟然有這種事兒。”
“抓到人沒有,是誰敢如此膽大妄為。”
盛三爺皺如書皮的指節按住龍頭拐杖,這時衛澧森看了過來:“那人說是三爺的人。”
平靜的話語去一顆石頭墜入深潭之中。
盛三爺感受著眾人的打量,審視,懷疑,難以置信,挺了挺脊背:“說話需要證據!”
他算是知道這場戲他要怎麼唱了。
這時,盛三爺卻微微皺起了眉頭,他的直覺太準,下一秒辦公室大門再次被推開,保鏢拽著一個人上來,那人盛三爺不認識,當然,不認識自己手底下的所有人這很正常。
衛澧森:“這人,可是三爺名下公司的司機啊!”
這種身份的人,一般在大人物身邊都是保鏢,司機…等等身份。
盛三爺看著那人的臉,準確來說已經是一個烏腫的豬頭了,他看了半天都沒認出人來,盛謙也盯著這人看,從他眉宇之中看出來這眼熟,直到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