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沒有了冒名頂替,雖然說餘鶯兒確實有幾分姿色,但沒有內涵還行為粗鄙,皇上是絕對看不上的,也就是說,她這輩子都沒有成為皇上妃嬪的可能了。
後宮對於甄嬛的侍寢都表現得很淡定,主要是不淡定的那幾個現在都在疼,實在是沒有心思去管一個甄嬛。
而唯一一個還有心思搞點事情的宜修決定把安陵容給推出去,她想要收對方為手下,這是一個施恩的好機會。
但同時她也不會讓安陵容那麼好過,所以還是強忍著疼麻木了的大腦,送了點東西給安陵容。
可安陵容這次卻是一點都不怕。
她早就盼望著自己能侍寢,那疼痛同樣折磨著她,安陵容認為,是自己家世低又沒有恩寵,所以沒有太醫願意給自己看病,要是真的有太醫給自己看病,那她就不會繼續疼下去了。
所以為了有太醫醫治,她連身體的發抖都能克服了,畢竟這在疼痛麵前,一文不值。
所以安陵容順利侍寢。
得到消息的宜修隻覺得自己的頭更加的疼了。
仿佛就沒有什麼事情是順利的。
而且更讓宜修頭疼的是,後宮之中自從甄嬛侍寢之後,她就獨得恩寵,那勢頭比華妃還要猛。
原本自己留著對方就是為了讓甄嬛來對抗華妃,結果這一看都要比華妃還要更加威脅自己了,宜修怎麼能忍。
可就算再不能忍她也沒有輕易動手。
反觀之前宜修每次動手,都能完美的洗脫自己的嫌棄,就算誰的孩子掉了,不是天衣無縫的意外,就是和華妃有關係,反正就不可能是宜修的錯。
所以現在宜修正處於疼痛的狀態,思考事情也沒有以前那麼全麵,她寧願讓甄嬛多囂張一會,也要等自己疼好了,能思考得全麵才敢動手,她不願意在皇上麵前暴露另一麵。
隻不過甄嬛和安陵容侍寢之後,她們就請了其他的太醫來看病,一看還是同樣的毛病,太醫們毛骨悚然,連忙去上報給皇後,生怕是什麼新型的傳染病。
皇後一聽就知道她們是和自己一樣了,她深刻的懷疑夏冬春就是什麼妖魔,不然怎麼會她自己被賜一丈紅,結果疼得卻是她們。
而且宜修聰明,一聽就想到了她們疼得這幾個人又一個共同的點,那就是和夏冬春被打事件有關。
她認真的回想了一下,之前新人進宮,也就是夏冬春被打的那天之後,一向那麼愛吃醋的華妃卻沒有出來為難新人,而是報了病。
那時候她還在心裡詫異華妃這是開始示弱爭寵了,現在一想,應該是從那天開始,華妃就開始疼了。
偏偏她們還拿夏冬春沒有什麼辦法,也不知道對方用了什麼手段會這樣,自己安排進去的人明裡暗裡都把延禧宮給搜了一個遍,卻是什麼都沒有能找到,想來華妃那邊也應該是這樣的。
真要對夏冬春做什麼,又怕會報應到自己身上,就算是知道對方搞的鬼,或者說跟夏冬春有關,她也沒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
所以皇後以要給夏冬春養病為由,把人給挪到了冷宮旁邊的翠雲館。
這事情有風險性,畢竟宜修也不知道夏冬春會不會出手對付自己。
好在一切都順利,雖然轉移的過程中夏冬春罵罵咧咧的,但宜修沒有感覺到身體上有什麼傷害,逐漸放心下來。
把人換到翠雲館,就是因為這裡人煙稀少,方便皇後監視對方,要做什麼事情也會更加方便一點。
於是換了地方的夏冬春身邊除了自己帶的陪嫁丫鬟珍珠之外,其他全都是皇後和華妃的人。
夏冬春依舊像一灘爛泥一般躺在床上,她的腿被固定住,最多是起到心理安慰的作用,那骨頭長不好,她就永遠都不可能走路。
每天夏冬春都在盼著自己能開到共享健康的盲盒,那樣她就能侍寢得寵了,等了四個月了,終於是再次等到係統的聲音了。
“叮!新的盲盒已到達,請宿主選擇是否開啟!”
夏冬春的“開啟”兩個字都到喉嚨裡了,結果就聽到係統下一句。
“友情提醒宿主,隻要開啟下一個盲盒,共享疼痛的金手指就消失了,宿主要自己承受所有疼痛哦!”
夏冬春的嘴立馬就閉上了。
那都不是人類能承受的疼痛,就算現在過了四個月,她覺得也還是很痛的,雖然說自己現在不能下床,無聊到要死,但也不想感受一點疼。
十分慫的夏冬春又把脖子給縮了回去,“不開了不開了,就這樣吧,等什麼時候我徹底不疼了再開!”
雖然說可以賭一下這個盲盒是不是健康係統,但要是賭輸了,自己就要疼了,鬼知道下個盲盒什麼時候來,也不知道啥時候還能開出共享疼痛。
不賭,絕對不能賭。
於是隻能恭喜五人要繼續疼下去。
夏冬春不能下床,她倒是不知道翠雲館現在什麼樣子,她身邊的珍珠倒是想說什麼,想到自己家小主的性子還是把所有話都憋了回去。
翠雲館外麵掛著很多香袋,裡麵放了符篆,甚至旁邊每天都有人燒經書,也有人在念經,好像自己家小主是什麼妖孽一般。
可是珍珠不敢說,就自己家小主這脾氣,知道了能連皇後一起罵。
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雖然夏冬春的腿不會被治好了,但疼痛卻是一天天在減輕的,幾人也能過上稍微正常一點的生活。
天氣變熱,皇上帶著一群嬪妃去了圓明園,夏冬春自然被留下了,她又開始了每天的罵罵咧咧,珍珠都已經麻木了,也就好在自己家小主還知道一點分寸,罵人的時候沒有指名道姓,不然都已經夠死好幾遍了。
沈眉莊依舊每天都在喊疼,皇上都放棄她了,也沒有把她給帶到圓明園去,反而是打算扶持甄嬛去對付華妃,畢竟他們之間感情還沒有那麼深,甄嬛現在對他來說就隻是一個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