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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檸幾乎時一下子反應過來了什麼,伸手胡亂往後攥住了顧言的手,“顧言……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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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不溫不涼地睨了一眼秦檸護在小腹上的小手,故意伸手搬開了,用鎖鏈反扣住了她的小手,不讓她碰腹部。
同時咬住趴落下來那一截兔耳朵,低低地壞笑道,“不是證實了是假孕嗎?還捂著那裡做什麼?”
他一邊說著,另一隻手按住了她薄韌的腰,拉向了他。
根本不給秦檸拒絕的機會。
……
顧言把換好乾淨衣服的小兔子抱回大床上,時間已經很晚了。
小垂耳兔被他折騰得精疲力儘,早已昏睡了過去,兩隻小手卻還下意識捧著小腹不放,仿佛裡麵真的懷了兔寶寶似的。
顧言打量了一眼她的小腹,倒是真讓他看出來一點點微微鼓起來的弧線。
很細微的,不仔細看並不能發現。
兔寶寶雖然沒有,但想來是被灌了太多他的東西。
想到這裡,顧言又惡劣地勾起唇鋒,把小東西抱進了懷裡,也隻有這樣,他才能安然入睡。
第二天一早,顧言醒來時,秦檸還蜷縮在他懷裡,小手捧著小腹,模模糊糊地叫著兩個字……
顧言微微低下頭來,貼著她柔軟的小臉,總算聽清楚了,秦檸在叫他。
但那個綿軟沙啞的語氣,卻讓顧言一下子聽清楚,準確來說,秦檸是在叫以前的他。
隻有叫以前的他,秦檸才會是這樣軟乎乎的語氣……
明明人現在躺在他懷裡,已經是他占據的所有物,卻還想著以前那個虛偽至極的他。
想到這一點,被暴戾本能催化的顧言壓根顧不得秦檸還很虛弱地昏睡著,低頭把秦檸重重按在懷裡,凶狠堵住了她的唇,並不允準秦檸再叫出那麼軟糯纏綿的兩個字……
秦檸很快就被吻醒了。
她推搡著,滿臉通紅,在幾近快要喘不上氣的時候,總算是被鬆開了嘴。
秦檸被咬得兩片嘴唇控製不住在顫抖,眼尾發紅,清冷而壓抑地盯著壓在身體上側的男人,根本不知道這個瘋子大早上在發什麼瘋。
而顧言在放開她以後,似乎也終於意識過來自己僅僅因為聽到秦檸說了一兩句囈語,就克製不住怒意,這實在是有失他的身份……
想到這裡,顧言冷傲地哼了一聲,明明是他先把兔子弄醒的,這會兒卻把秦檸推開了,徑自下了床。
洗漱完換好衣服後,顧言就先下樓用餐去了。
伊洛在設置的規定時間內,準備好秦檸的早餐準備送上樓,卻突然被顧言叫住了。
顧言想到秦檸現在身上遮都遮不住的那些痕跡,黑沉沉的眼眸掠過機器人伊洛,幾乎是立即寒戾道:“放下。”
伊洛沒有問原因,聽從主人命令,將原本要端上去的早餐放回了餐桌原位。
顧言盯著那份早餐,單薄冷淡的唇形抿得很用力,也早已沒了繼續進餐的心情。
就在這時候,一通來自博爾教授的星電打了過來。
顧言麵色陰鬱地按下了接聽。
很快,博爾教授的聲音傳了過來——“指揮官,有個事情需要立刻跟您交代一下。”
“是這樣的,我這兩天反複看了數遍帶回來的檢測報告,雖然孕檢報告顯示少夫人的子宮並沒有呈現孕像,但我發現這次的假孕報告跟半年以前的那次假孕報告數據不一樣。”
聽到這裡,顧言慢慢坐直起來,凝神道:“你繼續說。”
博爾教授應了一聲,“所以我又通過各國渠道多方取證,最終確定了一件事,少夫人她不是沒有孕像,而是那天在做檢測的時候,子宮孕像被她自己刻意隱藏起來了。”
顧言像是聽到了什麼匪夷所思的話,眉峰輕輕上挑:“刻意隱藏起來?”
“是的,我也是這次通過取證才得知的一件事,雌性分化人體內有一層很單薄的半透明的子宮屏障,可以阻隔儀器進行孕像檢測,那天進行檢測的時候,正是少夫人刻意打開了那一層子宮屏障,所以,儀器才沒有辦法檢測出孕像數據。但其他采血報告顯示,少夫人是有懷孕的。”
顧言聽完博爾教授這番話,想起昨天他回來以後,把秦檸壓在浴室裡親熱的時候,為什麼秦檸的第一反應會是護住小腹……
包括後來被他弄得昏了過去,也是本能地捧著她的小腹不放……
所以,秦檸這次並不是假孕,而是企圖瞞著他不告訴他真相……
“指揮官?”博爾教授說了好一會,沒聽到顧言回應,忍不住稍微提高了聲量。
顧言回神過來,眸光幽幽沉沉的,儘管並不願意分享,但還是不得不把昨天他拉著秦檸在浴室搞了一回的事情告訴了博爾教授,“這件事會對她有影響嗎?”
“這……”博爾教授欲言又止的,想說教這位顧指揮官,明明昨天一早檢測報告出來的時候她就提醒了他近期不要那什麼……沒想到這顧指揮官非但不當回事,還這麼快就……
但腹誹歸腹誹,博爾教授也並不好真的膽大包天去說顧指揮官的不是,隻得委婉道:“得先把少夫人帶回實驗基地再進行一次檢測。”
顧言不悅地眯起眸,顯然對博爾教授的決策並不滿意:“為什麼要帶回實驗基地?在我這兒一樣可以做檢測。”
這下換博爾教授愣了一愣說:“可是少夫人現在已經懷孕了啊……指揮官您忘了上次檢測的時候說過的話了?”
顧言:“……”
前天博爾教授給秦檸做檢測的時候,的確跟他說過,如果秦檸真的懷孕了,是要把秦檸帶回研究實驗基地的……
包括當時顧言也答應得爽快。
那為什麼現在才過去了兩天,他就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了。
顧言想不通,也覺得此時此刻心情格外煩躁,最終冷惻惻地說:“那你來吧。”
說完,不等博爾教授回話,顧言直接把星電掛斷了。
顧言給安弗輸入了指令,命安弗將今天指揮部的會議推遲到下午,隨即端著早餐上了樓。
回到臥室,顧言看了一眼還蜷在床被裡的小兔子,把早餐放下,他在床側撐坐下來,掀開了柔軟的床被,強行把秦檸抱到了腿上,低頭道:“起來吃早餐。”
秦檸看上去還是很累的樣子,小臉白白的,被他這麼突兀抱起來,更加不適地微微側開臉,不想碰到他胸口。
秦檸輕輕閉了閉眼睫,說:“我不餓。”
顧言碰了碰她的兔耳朵,軟趴趴地耷拉下來,一點精神氣都沒有的。
顧言陰晴不定地盯著懷裡的小垂耳兔。
很清楚感覺到原本隻是攏聚在心口子的那一團鬱躁在逐漸擴散蔓延,儘管他自己並不能清楚感知到這股莫名的情緒起源於什麼。
隻知道他並不喜歡看到秦檸這副病懨懨的、對他愛理不理的樣子。
於是,故意要刺激秦檸似的,撩開了她單薄的睡衣,手掌按在了她的腹部上。
原本對他不為所動的秦檸果然睫毛輕顫著,睜開了眼睛。
顧言知道她不安,卻還是輕輕按了按她的小腹,來回地摩挲著,嗓音低緩地說:“再過一陣子,這裡就會大起來,秦檸,你能瞞得了我多久呢?”
“你以為,你隱藏得了這次檢測,還能隱藏得了肚子變大的事實嗎?”
秦檸抿了抿唇,抬手把他的手推開了,依舊不想理他。
“等會博爾教授會過來,把你接回實驗基地。”
顧言冷冷說道。
他說這句話的本意是想讓秦檸害怕,畢竟前天他剛剛把秦檸關進繁殖孕育箱裡的時候,秦檸就不停地求著他放她出來,他現在也想聽她求他。
但是這一次卻並沒有。
秦檸依舊無動於衷,甚至說:“隨便你。”
顧言盯著秦檸這張冷白漂亮的小臉,眼底的冷戾漸重,顯然對秦檸這樣漠然的態度相當不滿意。
但是也隻是他自己一個人全程被陰沉沉的心情籠罩,任憑他怎麼刺激秦檸,秦檸壓根不帶理他一下,或者說,是昨天被他折騰了那麼一遭,已經是沒有精力再應付彆的什麼了。
很快,半個小時後,博爾教授帶著專門方便接送的繁殖箱過來接秦檸了。
秦檸這次很安靜,許是知道沒有掙脫得掉的可能性,全程都很配合,就連被送上專車的時候,顧言站在車門外叫她,她耳朵也不動一下,自始至終都把顧言給漠視了,仿佛當顧言是不存在的。
嚴格來說,這次是顧言親自把秦檸送給了實驗基地。
所以他自然也不可能再開口把秦檸留下來,那樣未免太損作為指揮官的臉麵,更何況,他原本的目的也就隻是讓秦檸懷上分化人武器,現在又為什麼還要叫秦檸留下來。
沒有這個道理。
沒有這個意義。
這樣說服了自己以後,顧言神色如常去了軍部工作,一直忙到晚上回到府邸。
博爾教授傳了一份報告過來,說秦檸現在雖然身體虛弱,但肚子裡的孕像是正常的。
顧言並沒有像以往一樣直接回臥室,而是打開了數年不曾開啟過的地下室,門口掛著防護服頭盔拳套等物。
顧言這次什麼防禦物也沒有戴上,就這麼走進地下室,通過光屏模擬的叢林血腥猛獸怪物、以及人群,赤手空拳進行戰鬥宣泄。
而實際上損壞並破壞的,則隻是地下室封閉房間內的所有模擬擺設。
顧言在地下室宣泄了將近一個小時,直至模擬的敵人全部被擊碎,卻仍然絲毫不能減少體內的嗜血躁動。
從地下室出來以後,顧言的拳頭已經沾滿了血,原本還未痊愈的掌心斷口也再次撕裂,滲著血。
顧言卻好像感知不到疼痛似的,回到臥室,重新衝了個澡,綁了紗布,回到床沿,一把拽住了垂落下來的那一截鎖鏈,低下眸冷冷地盯著很久。
冷哼了一聲,直接將其隨意丟棄在了地上。
回到床上熄了燈躺下。
陰戾地閉上雙目。
然而一直到後半夜,顧言都沒有辦法入睡,和昨天摟著軟乎乎的小兔子很快入睡的狀況截然相反。
最後,顧言睜開冷眸,自暴自棄地下了床,撿起地上的鎖鏈,把鎖過秦檸手腕的那一截鐐銬握緊在掌心刀痕處。
那一瞬間,他好像能透過那一截鐐銬嗅到秦檸滯留的淺淺淡淡的奶糖味。
也正是因為這微乎其微的一點甜味,讓顧言原本暴躁難抑的胸腔,慢慢地恢複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