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蔭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隻能聞到對方身上熟悉的氣息,他朝著聶柏雪的方向問:“為什麼?”
聶柏雪頓了一下,說:“萌萌,距離我們上一次標記多久了?”
沈成蔭想了一下,不確定的說:“大概有一個月了?”
“……嗯。”聶柏雪平靜的說:“你的毛衣已經用過了。”
玄關一靜。
沈成蔭頭皮一麻,不敢去想聶柏雪是怎麼用的。
接著,他感覺他們相握的位置開始有些蘇麻的感覺傳來,突然明白了。
看不見聶柏雪的臉,沈成蔭就沒那麼排斥和羞赧,沉默半晌後,他輕輕的說:“到沙發上吧。”
他這樣,不僅僅是因為要在親朋好友麵前不露出馬腳。
也是因為醫生說了既然住在一起就儘量保持安撫,如果不安撫,雙方的身體情緒都會出問題。
而今天回來看聶柏雪的狀態,沈成蔭微妙的感受到了他不太好。
既然聶柏雪有求,而沈成蔭也有需,那麼一切都順理成章了——
在沈成蔭那句像羽毛一般的話落下後,聶柏雪就一下將他擁入懷中。
今天的Alpha動作間有些焦躁,沈成蔭被他帶著走,下意識的抱住了他的腰,推搡間呼吸一下就急促了起來。
他的心跳在幾個動作間就加快了,外套和鞋子也在通往沙發的時候被胡亂扔了一地,連帶著旁邊的單人沙發也被推動了位置,如果開燈一看的話,眼前的混亂說不定會被人誤以為進入了犯罪現場。
可能是太久沒有如此親密的接觸,沈成蔭感覺聶柏雪的動作急躁很多——過高的信息素匹配度已經影響到了他,讓這個平時高冷的人焦躁了起來。
沈成蔭被摁倒在沙發上,他睜著眼,愣愣的看著黑暗處的某一點。
那是聶柏雪的輪廓,但他看不清對方的表情。
聶柏雪俯身下來,腦袋埋進了他的脖頸間,一下一下蹭著,有親昵,有眷戀,還有貪婪。
沈成蔭早已習慣了這樣的行為,呼吸直直呼在他的皮膚上,身上是沉甸甸的重量,他受了刺激忍不住歪了頭,額頭低著微涼的皮質沙發。
他將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