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柏雪這樣孤傲高冷的人,又怎麼會有炮友呢?
沈成蔭亂七八糟的想著,就聽見聶柏雪冷淡的聲音傳來。
“……幫我。”
沈成蔭眼睛睜了一下:“什麼?”
聶柏雪平靜的看著他,薄唇重複了一遍:“……你幫我。”
沈成蔭腦子一嗡,頭皮一炸,心想,怎麼幫?
“……你自己不能消下去嗎?”他聽見自己的語氣有點恍惚。
“消不下去。”Alpha的回應很冷淡。
……怎麼會?
聶柏雪作為一個正值壯年的青年,精力非常旺盛,平常又清心寡欲的活,誰也不知道這麼些年下來他憋了多少火。
沈成蔭一想,突然又覺得“消不下去”這句話可信度提高了不少。
他在想事情,又是令他左右為難的事情,眼睛控製不住的眨了好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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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聶柏雪注意到了這一點。
他和沈成蔭一起長大,怎麼會不清楚Omega的習慣?
眨眼睛,說明人在動搖。
聶柏雪看著沈成蔭那白皙秀美的麵孔,斂了神色,他想,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也不差這一會兒了。
他有得是耐心。
聶柏雪閉了下眼睛,等再睜眼時,乾燥的手掌就慢慢從沈成蔭的手腕下移,他握著Omega白皙而柔軟的手,輕輕歎了口氣,眉眼落了下來。
他眉眼一落,身上鋒利而強勢的氣勢就少了幾分,神情有些落寞,又加上他現在發著燒,雖然人沒什麼大礙,嘴唇卻淡白,一分的病便叫他裝出了十分,看起來十分孤寂。
他這樣的人,“柔弱”的時候可不多。
要提醒一下沈成蔭。
低緩的聲音傳來。
“萌萌,我之前也幫過你。”聶柏雪的聲音很低,他靠近了沈成蔭一點,嘴唇朝著人耳朵的方向,似乎有些無奈的說:“你為什麼總是對我這麼緊張呢?”
沈成蔭當然不可能在他麵前露怯:“……沒有!”
“……嗯。”
聶柏雪一雙眼睛沉得要命,一動不動看人的時候更是好看,他眼中是很平靜的黑,他沒去辯駁沈成蔭話裡的真假,隻是慢慢將額頭抵在了沈成蔭的肩膀。
這個動作的暗示性很強。
緊跟著下一秒,Omega的心便動搖了。
沈成蔭不確定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