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倒是聰明啊。”
左正陽挑一些難懂的圖畫詢問過後,以他多年的捕頭偵案經驗,這樣有代表意義的圖畫,不難組合成內容。
起初以為不過這人幫會中事,或者一些生活瑣碎,越往下看,心頭火直往上竄了起來,上麵的圖形仿如化作字跡,組成內容、畫麵,活生生的擺在了他麵前。
……
“反正你家窮,不如把你女兒賣了吧。”
“不賣!滾出去!”
拿著掃帚的男人揮著木棍,將幾個閒散漢趕走,怒氣未消的回頭看去,躲在門後,露著驚恐的女兒。
不久之後的一天夜裡,小院燃起大火,男人滿頭是血倒在院落,**歲大的女孩在強人手中掙紮,看著地上沒了聲息的父親,哭喊流下眼淚。
片刻,被塞進一輛馬車消失在火光範圍。
.......
圖畫到了這裡有些不清晰了。
“.....你們把女孩怎麼了?”
左正陽捏著冊子的手,都有些微微抖動,其實不難想象後麵的結局,可終究忍不住想問出來,希望能得到不同的答案。
看著對方,嗓音變得低沉。
“說!”
咕~
那人使勁咽下一口唾沫,“送上山了.......每月都有一批,這位大俠,我其他的實在不知了,你......”
“呃啊——”
冊子扔去天空,左正陽拔出地上的長刀,刀光無聲泌過陽光,怒劈了下去,血光濺瞬間了起來。
噗!
人頭斷去頸脖,落去地上翻滾出去。
嘩啦啦的冊子紙張飄灑,紛紛揚揚落去無頭的屍身,被鮮血滲透。
陽光裡,左正陽提著染血的刀鋒在屍身衣服上擦了擦,轉身離開,麵無表情的回到關隘外的茶棚,重新坐下,將刀靠去桌角,點了一杯清茶。
茶棚外,人聲嘈雜,闔上眼,就那麼坐著,反而感到一絲安寧、
叮叮當當~~~
清脆的銅鈴聲由遠而近,停在茶棚外麵,闔目假寐的左正陽感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傳來的氣機,已知道是誰。
張開眼睛,孫迎仙抹著唇上八字胡,坐去一側,向茶肆夥計要了兩杯茶。
外麵,一身青衣杏紋白袍的書生係了韁繩,走了進來,笑道:“還以為燕赤霞會第一個到,想不到千衛比我們腳程還快。”
陸良生謝過端來涼茶的夥計,坐去左正陽對麵,鼻翼微微扇動,抬起目光。
“千衛,剛剛殺了人?”
他知道對麵的獨臂男人非濫殺之輩,此時沾上血腥,必然有動刀的理由,半響,左正陽端起茶水與陸良生,還有道人碰了一碰。
“該死之人,左某不過替老天送他一程!”
說完這句,吐出一口濁氣,便將之前發生的事,以及他打聽到關於紫翎山情況,原原本本說與陸良生和道人聽。
“這祈火教之下,不知道埋了多少人屍骨啊。”
陸良生沾了沾茶水,指尖在桌上,寫下一個大大的‘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