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麼才回來。”
柳青月掐了一下懷裡稚嫩的臉蛋,蹲下來,捧著小女孩白皙的小臉忍不住親了一口,“姐姐晚上要值夜班啊,倒是你,怎麼還沒去上學,快八點了。”
“我沒上學,是因為今天是星期六,不讀書啊。”小姑娘拿手點了一下女子額頭,看她疲倦的模樣,從手裡掙脫出來,揮了下小手,“你去睡覺吧,早飯我自己已經吃過了。”
“嗯,那你乖,自己在家做會兒作業,然後看電視,到中午了叫姐姐起床。”
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柳青月一回到自己房裡,將門碰上,甩去腳上高跟,一頭撲去床上,抱著香噴噴的被褥,累得連澡都不想洗了。
聽著客廳裡傳來的讀書聲,女子趴了一陣,想到‘書’字,忽然翻坐起來靠去床頭,下意識的翻出手機,鬼使神差的翻出備份的洞窟壁畫,看著上麵一幅幅書生的生平,竟忘記了瞌睡,漸漸看的入了神。
‘他要是真的,會是什麼模樣?真是神仙嗎?’
女子想著,照進窗戶的陽光漸漸升去雲間,照過喧囂的城池,去往西麵另一座城市之中,郊外熱鬨嘈雜的城中村裡,叫罵不絕於耳,過往的行人之中,兩道模糊的身影一前一後上了樓梯,推開破舊的房門。
難聞的黴味撲鼻過來,關上房門的書生抬起寬袖掃了一掃,一陣清風帶著黴味衝開窗戶,飛去了外麵。
蛤蟆道人打開書架隔間的小門,順著繩子滑下,一落地,腳蹼吧嗒吧嗒踩著地板跳去茶幾,將上麵的遙控器占據,迫不及待打開電視,換了舒服的姿勢,津津有味的看著切換的各種電視畫麵。
老驢跳上沙發卷去四肢匍匐下來,抖著長耳跟著蛤蟆一起看,見他倆比自己還適應,陸良生不由苦笑了一下,看來師父讓自己多留些時日,是為了這方天地新奇的東西才對。
‘既然留下暫住’
書生環顧房裡,灶台淩亂,瓶瓶罐罐落的到處都是,還有鍋碗沒洗堆積那邊,蠅蟲都在飛舞,吃飯的長桌上堆滿了紅紅綠綠的袋子,指尖一抹,全是灰塵。
‘還是收拾一下為好。’
說著揮袖一掃,掐出指決亮起一抹法光,口中輕喝:“役鬼!”一陣風吹進窗欞,落到地上又散去,陸良生愣了愣,地上連個鬼影都沒見到。
呃這方圓百裡,連個鬼都沒有?
茶幾上剝著花生的蛤蟆,拋去一粒花生丟給身後的老驢,投來目光,跳下茶幾歎了一聲,搖頭走過徒弟,進了那邊書房,片刻,拖了一本書出來。
“沒鬼,那就用幻術也是同理,弄些裡麵的小人兒出來打掃,過來陪為師看電視,裡麵的人演的頗有意思。”
這裡麵?
陸良生撿起師父丟地上的書冊,上麵花花綠綠的全是奇裝異服的女子,翻開一頁,映入眸底的就是‘女仆’二字,其餘字體陸良生卻是不認識,應該不是中土文字。
‘大抵番邦文,這女子也是番邦的,就是穿著太過暴露,難道她們那裡就是盛行這般衣著?’
看了一眼,抬袖一拂,地上金氣飛旋,漸漸露出了一雙黑色過膝襪的長腿,延伸而上,是隻遮到大腿中部的黑色短裙,上身裸露雙臂後背的圍裙掛著,俏麗的容貌神色呆滯的看著麵前的身影,機械的行了一禮,忽然蹲了下來,朝陸良生下身伸手,張開紅唇。
突如其來一下,嚇得書生向後挪了一步,連忙抬起指決一點,那女仆向後仰了一仰,這才起身來,轉身收拾去屋子去了。
“這番邦女子,第一思想竟是男女之事?”陸良生被剛才那一下給整懵了,疑惑的再次看去手裡的書冊。
“還是說我施法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