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過著,好像也不錯,不缺吃喝,有衣穿有房住,有事做有朋友,還沒有人管束,雖然偶有矛盾摩擦,但那些都是平淡生活的調節劑,簡直是人間理想啊,要是能這樣過一輩子也是非常好的。
一日,蘭溪路過百花樓,裡麵有人彈琴唱曲,唱的甚是好聽,嗓音空靈婉轉,琴聲悠揚。
她隔著圍牆駐足傾聽,一曲又一曲,都忘記了時間,直到旺財拽她裙擺。
回去後,她觸景生情,唱起了樸樹的《那些花兒》:
那片笑聲讓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兒
在我生命每個角落靜靜為我開著
我曾以為我會永遠守在她身旁
今天我們已經離去在人海茫茫
她們都老了吧 她們在哪裡呀
幸運的是我曾陪她們開放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想她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她還在開嗎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去呀
她們已經被風吹走散落在天涯
有些故事還沒講完那就算了吧
那些心情在歲月中已經難辨真假
如今這裡荒草叢生沒有了鮮花
好在曾經擁有你們的春秋和冬夏
她們都老了吧
她們在哪裡吖
幸運的是我曾陪她們開放。
她唱得非常投入,沒有技巧,全都是感情,前世今生,想起曾經的朋友,想起那些過往。
……!
把自己感動的不要不要的,眼含熱淚,聲音愈漸高亢激昂,卻沒瞧見旺財生無可戀的小眼神,直到它哀嚎一聲跑了出去。
算了,不唱了,她要去找旺財了,都跑出去半個時辰了還沒回來,認識旺財半年了,這還是它第一次離開她這麼久呢。
你問棉球啊?好像剛唱的時候看見了它一眼,後來……,後來太投入了,沒注意。
過了幾天,蘭溪實在沒忍住,她問琉璃:“我唱得真的就那麼難聽嗎?”
琉璃緊緊抿著唇,一臉的糾結為難,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說好。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了。”合著彆人唱歌要錢,她唱歌是要命唄!
“哎,也不能說是難聽吧,就是、就是……,雖然我聽不太懂哈,但感覺詞還是很牛逼的樣子,就是唱得吧,就是你可能不太適合唱歌,你有很多其他的彆人都沒有的優點,以後還是不要再唱了哈。”劉玉如走過來拍了拍蘭溪的肩膀,安慰道。
蘭溪朝她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這是安慰嗎?就差拿刀子直接紮她的心了。
後來,林子城不知道怎麼聽說了,竟強烈要求她再唱一次,他說他就想聽聽她唱得到底有多難聽,說不一定是他們不懂欣賞呢,蘿卜白菜各有所愛嘛,萬一剛好他就愛聽呢?
崔瑾也在一旁猛點頭,表示他也想聽。
沒有自知之明的某人信了他的鬼話,心動了,畢竟知己難求啊,正因為伯牙遇到了鐘子期,所以才有了高山流水遇知音。
說不定他林子城就是她的鐘子期呢?
於是,沒有經受住誘惑的蘭溪又唱了一首薩頂頂的《左手指月》:
左手握大地右手握著天
掌紋裂出了十方的閃電
把時光匆匆兌換成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