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這一切都要以10號能認得下他是一張好人為基礎。
否則再怎麼講也是白費功夫。
不過王長生覺得他不論是警上還是警下的操作,10號應該都能認得下他。
畢竟他都讓預言家去驗9號了。
如果9號驗出來是一張好人牌,那他豈不就成了一張不需要進驗的金水牌?
到時候他再起跳女巫,那他就必然是那麼一張女巫。
“話說場上的十二個人裡,敢像我一樣在首夜不救反毒的選手應該不多吧?”
王長生環顧了一圈。
唯有幾個算是頂尖戰隊的玩家才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而狼人必然也會考慮到這一點。
聽完發言之後,他們很有可能就會等到晚上在那幾個戰隊裡的人選刀。
“不好意思啦~你們就先中一刀吧,反正我可以把你們撈起來。”
王長生在內心奸笑。
好人與狼人博弈總是這麼有趣。
其實狼人也不一定會在晚上外置位開刀。
他們說不定會賭女巫和守衛同守同救,直接把10號奶穿。
可惜……
誰讓他們碰上了王長生這個盔上有洞的掛逼。
晚上的一切夜間操作,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的發言差不多就是這樣了,我可能會在後置位裡選一個玩家點票,1號女巫,10號預言家,11號金水,3號很有可能是狼槍結果被女巫毒掉,8號我暫且認一張好,9號我也不覺得是狼人。”
“那麼剩下的狼人牌,可以多聽一聽3號在那個位置點的5號6號怎麼聊,畢竟狼人通常不會在第一天把自己的三個狼隊友點在台麵上,卻也總會點出一到兩個吧~那既然1號是女巫……”
王長生的目光落在5號6號身上。
“6號你又要進行查驗,那一會兒就多聽聽這位5號玩家怎麼聊唄,3號的警徽流不是6號5號嘛?6號暫且不說,也是伱的警徽流,那這張5號牌,被3號莫名其妙地點在台麵上,真的奇奇怪怪的,他警徽流的心路曆程我也實屬沒怎麼聽得太明白。”
“好了,就這樣吧,警徽流我建議你6、9順驗,然後多聽一下5號的發言,如果像狼,這一輪其實可以把他給出掉的,就看一看他拍不拍身份嘛!就算是民也可以扛出的,畢竟3號大概率是狼槍出局,我們的輪次也不算太虧。”
“過。”
王長生的話音落下。
5號6號兩張狼人牌的臉色都快有點掛不住了的感覺。
要不是還沒輪到5號發言,他甚至都忍不住想要跳起來直接對著王長生一通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