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的發言又告訴我,你認3號比1號更像狼,而3號的發言儘管確實很尷尬,但他告訴你沒必要把我的身份和12號綁在一起,單獨聽發言就是了,你如果是預言家,也認同了3號的觀點,要來聽我5號的發言,又為什麼會說他比1號更像狼呢?”
“你的發言不是跟你的邏輯是相悖的嗎?”
“哪怕你要驗後置位的牌,或者去驗1號,我都不覺得有什麼,但3號是要拆開1號定下的五、十二同陣營的鎖鏈,你如果覺得3號是狼,他在為誰工作?12號還是我呢?將我和十二捆綁在一起的1號,你又怎麼判定呢?”
“基於此,我不太認為4號能做得起一張預言家的身份。”
山滄一口氣說完了自己對4號不像預言家的觀點。
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他抿嘴說道:“既然我覺得你不像預言家,警上我就直接這邊12號了,當然警下可以再聽一輪你們的發言,不過你大概率是個悍跳。”
“其餘就沒什麼了,11號我定義的是X,但前置位都保了他,那我就不去理會。”
“1號、3號說實話沒太聽出來有狼,12號覺得9號10號裡開一隻,4號作為悍跳,那我覺得後置位起碼開一狼,也可能有兩頭,再聽一聽吧。”
“我過了。”
狼戰於野的山滄邏輯清晰,發言嚴謹,狀態雖然崩著,但看得出來並不是緊張。
王長生都忍不住要為他拍手了。
不得不說,這個5號聽發言的能力還是不錯的。
在他的狼隊友悍跳狀態這麼輕鬆的情況下,幾乎瞬間便抓住了4號語言上的漏洞。
確實,他對於1號跟3號的拆解有點問題,視角應該第一時間就進5號的,直接把5號打成12號的狼同伴。
或者說聽她的發言,打一下將5號12號關係捆綁的1號,這都是邏輯。
但作為悍跳,4號在已經發了一張查殺的情形下,他的那個位置恐怕也確實不敢隨意把人給都打一遍。
王長生覺得4號聊到半中央已經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想要往回聊。
然而卻沒有辦法。
畢竟話都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