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號9000稍微停頓了一下,接著緩緩開口。
“警上由於我是首置位發言的,所以並沒有表達太多就直接過麥了,本來我認為10號是要起跳的,沒想到卻是6號、8號跟12號在對跳。”
“不過現在聽完一圈下來,6號我首先不認為她是真預言家,2號和4號怎麼可能在她的視角裡是需要全部進驗的牌呢?一張投給了8號,一張投給了12號,驗一砸一就可以了。”
“且如果你是真預言家,你的金水7號不是告訴你了4號一定是張狼人牌嗎?他還投了匪票,居然還能將警徽壓在他的頭上,因而伱不在我預言家的考慮範圍之內,我偏向於你是張悍跳。”
5號9000一手撐著胳膊,一手摸著下巴,眉頭緊鎖。
“然後就是這張12號,他的警徽流在我這裡也是無法接受的,我也沒辦法認下他。”
“他的發言告訴我們,7號必然是8號的狼同伴,可他又要去用警徽來定義7號的身份,以及場上的格局,這邏輯不是相悖的嗎?”
“你與其去驗7號,倒不如在第一警徽流裡就外置位開一張2號也好,3號也好,9號也好。”
“除此之外,你認為2號的身份也是需要你進驗過後來確認的,那你的警徽流就更不應該留這張7號了啊,你要7號來定義場上的什麼格局呢?”
“所以我認為6號和12號在我眼裡都拿不起預言家的底牌,我就在二輪警長投票環節把票上給了這張8號,但其實8號在我眼裡的視角同樣有些瑕疵。”
“3號在警上是對你8號重拳出擊的,但是你在pk環節卻沒有怎麼聊過這張8號牌,這是一點問題,不過相比於另外兩張牌,我隻能把票投給你。”
“接下來我需要重點聽一下3號、4號以及9號的發言。”
“3號玩家警上就要站邊12號,警下也確實將票投給了若夢,算是言行一致,那麼他是狼就是狼,是好人就是好人。”
“不過9號第一輪是投給6號的,第二輪卻又投給了12號,這樣子言行不一的牌,我需要聽到你變票的解釋,以及11號你第一輪棄票,第二輪上票的理由。”
“4號就沒什麼,7號一直在打你,你作為焦點位的牌,我確實要仔細聽一下你的發言,來判斷7號的身份,不過我認為你大概率也是狼,畢竟12號的發言顯然拿不起一張預言家,可你還是兩輪把票都上給了他。”
5號9000摸了摸腦袋。
“狼坑的話,我不知道,可能是4號、6號、7號、12號,6號跟12號裡有沒有窺視者我也不清楚,我現在這邊8號,再聽一輪更新發言,投票決定我的最終站邊,過。”
【請4號玩家開始發言】
4號戰斧長相粗獷。
濃眉大眼的。
他一皺眉,一股凶相就飄然而出。
“我不認為12號的邏輯有什麼**的,我站邊他的理由也很簡單,最開始12號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