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號童穀的目光先是掃了王長生一眼。
“該不會是這家夥為了向黃曼妙那個女人報複我,把我刀死的吧?”
童穀眉頭皺的很深,眼中光芒連連閃爍,不斷思考著。
“不,不對,開牌的時候他甚至都沒有朝我這邊看過一眼,或者說,他誰的卦象都沒有怎麼抿,這種操作,不是**就是平民,我不能冒險去把他毒死。”
在童穀心中,有著一把衡量的標尺。
雖然他身為女巫,第一天就被刀了。
但隻要他毒殺一頭小狼。
甚至將那個血月使徒潑死,那他即便是第一天離場,也絕對是不虧的!
好人也不是沒有可能獲勝!
“到底誰是狼……”2號童穀左右看去,眼神在每一個人身上停留。
最終,他將目標鎖定在了自己的兩側。
“抿卦相抿的最凶的,就屬我旁邊這兩個人,尤其是這個3號,剛才一直在盯著我。”
3號清風來自暴風雪聯盟。
童穀之前並沒有和他打過交道。
然而剛才開牌的時候,這家夥卻一直打量著自己。
童穀認為,這貨很有可能就是一頭狼人!
【你選擇用藥的對象為】
【3號】
【確認請閉眼】
【獵魔人請睜眼】
“今夜你無法狩獵。”
【獵魔人請閉眼】
【天亮了】
虛擬空間中的光線漸漸明亮起來,卻並不刺眼。
所有選手臉上的青銅麵盔消失。
大家都紛紛抿起其他人的卦象。
【現在開始警長競選,想要競選的玩家請舉手示意】
【本局遊戲共有8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有1號、2號、3號、5號、7號、9號、11號、12號】
【根據現場時間,由5號玩家開始發言,7號玩家請做好準備】
“啊?怎麼又是我第一個發言。”5號9000愣了愣,旋即露出了一副不太情願,但又如釋重負的表情。
“算了,第一個發言也挺好的,我是好人,又是首置位發言的話,還是隻能簡單地說一下我的抿人。”
5號9000的目光落在6號身上:“我還是覺得6號你不太好,上一把你是窺視者,這一把不知道你是什麼,你也沒上警,聽不到你的發言。”
在5號對話警下6號的時候,其餘好人都在觀察著兩人的反應。
“如果起跳的預言家查驗的6號是查殺的話,那我可能會跟著那個預言家走吧,我開牌抿6號確實不太行。”
“當然這還是要聽一下對跳發言的,萬一兩個都是發的6號查殺呢?過了。”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王長生讓6號夏波波自己看情況,現在她跑到警下。
王長生作為大哥牌,又起跳了預言家,在很大概率活
不到最後一天的情況之下,已經有一張5號和他配合了,那麼剩下的兩個狼隊友全部倒鉤,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這也要看一下全場人發完言的情況。
萬一大多數人選擇站邊他,那單留一個8號倒鉤加墊飛就夠了。
王長生自然是不可能順著5號的話發6號查殺。
不然這麼好的發言順序可就浪費了。
他的視線直接落在了11號烏鴉的身上,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第一警徽流6號,第二警徽流1號,剩下的牌聽發言看投票。”
“11號查殺。”
王長生的語氣並不激烈,卻帶著一種令人信服的感覺。
“可能他一會兒要和我原地乾拔吧,不然如果11號藏下去,外置位再起來一個和我對跳的話,那麼一下子揪出來兩隻狼,對於他們狼隊而言,自然是很不劃算的,尤其這還是大哥非常有可能需要自爆的板子。”
他炯炯有神的眸子掃視全場,自信發言:“首先晚上為什麼去驗11號,我聊一下我的心路曆程。”
“我和烏鴉哥總共就打過兩局,兩局他都是我強有力的隊友,我發現我們倆竟然有驚人的默契,配合起來也十分流暢。”
“正是因為有他在,我們獲勝的才那麼順利,所以這局遊戲我依舊是預言家,就想著把11號開出來,看看是不是金水,那這把可能就會好打一點。”
“隻是很可惜,驗出來卻是一頭狼人。”
王長生輕輕搖了搖頭,一臉惋惜地歎氣道:“我是很不想和11號作為對立麵的,烏鴉哥很有實力,但是沒辦法,我是預言家,摸到你是一張查殺。”
“至於我的警徽流,之所以第一個驗6號,是因為5號起來就踩了一腳她,我沒太聽出來5號的發言,不過6號上一把作為窺視者,跟我打了一波完美的配合,本身就在我第一天驗人的考慮範圍之內。”
“雖然最後我選擇了11號,但是6號,我也想摸出來是一張什麼牌,加之前置位的發言隻有5號踩了6號,我的第一警徽流就在她的身上,同時定義一下5號的身份。”
“至於第二警徽流,則是因為我的抿人,1號在我看來,像是一張非狼即神的牌,因此如果還能活到第三天的話,且他一會兒沒有起身跟我悍跳,我會查驗1號的身份,當然,如果他悍跳,或者選擇站邊我的話,那我的警徽流就會改一下,留在3號的身上。”
“如果他是好人,讓一張神職牌來帶隊也是不錯的選擇。”
王長生的身子靠在座椅上,狀態頗為輕鬆。
“看一下後置位11號會不會原地乾拔,我倒是希望有人起身來撈他一手的,就跟上局遊戲的8號和12號一樣,能讓我更快地確定其他狼人的位置。”
王長生掃了一眼8號:“你這個位置應該不會又拿到一張狼吧?警徽流我就不留你了,警下看你投票吧。”
“7號預言家,11號查殺,警徽流6號、1號或者3號。”
“過。”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是上把的平民。
這輪依舊是……
他沒有視野,起身發言之前,看了看王長生,又轉頭看了看11號烏鴉。
此時烏鴉正挑著眉,緊緊地盯著王長生。
他撓了撓頭:“我是好人,感覺11號確實想原地乾拔的樣子,那我可能會偏向7號依舊是預言家吧。”
“警下隻有4號、6號、8號、10號,5號在7號玩家的眼裡,是一張不太能夠定義的牌,所以他的第一警徽流去開了處在警下,並且被5號踩過的6號,合情合理。”
“第二警徽流在1號的身上,我覺得也還行,因為感覺1號看起來確實也有點身份,不是狼就是神。”
“7號同時也考慮到了1號跟他悍跳,以及站邊他的情況,留出了備用的警徽流3號。”
“算是比較圓滿的發言吧,和上把的狀態差不多,又手握查殺……”
“我站邊7號打的話,那11號就是狼,5號、6號有可能開一隻,也有可能是好人在踩好人,這得再聽一下5號的發言,以及7號晚上對於6號的查驗。”
“其他也沒什麼了,我是第三個發言的,也不是預言家,隻能評價一下前麵的人的發言,過了,就讓11號趕快發言吧,我也想聽聽他會怎麼說。”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烏鴉發言。
他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有種受到了有趣挑戰的感覺。
“嗬嗬,不愧是你,居然能直接在警上搏殺到我,不,這更有可能是你抿出來我是預言家了吧?”
11號烏鴉淡淡開口:“7號查殺,警徽流開一張12號,再開一張5號。”
“大家不用覺得我是原地乾拔,我如果原地乾拔,沒必要再重新發一張7號查殺,我大可以外置位發張金水,去搏你們的好感。”
“我晚上驗出7號是查殺,我就必須
要報出來。”
“心路曆程很簡單,確實如7號長生所說,我們儘管隻在一起打過兩把比賽,可他的印象也的確深深地映照在了我的心裡,這次我拿到預言家,就是想把對方的底牌給摸出來,結果很遺憾,我們隻能針鋒相對了。”
“我倒是還挺想和你對抗一把的,沒想到直接被你占了先機,有你先置位的查殺在,我這查殺的力度可就小太多了。”
烏鴉說到這裡,嘴角勾起的弧度卻始終沒有落下來過。
他非但沒有因為被王長生先發到頭上一張查殺而交集,反而還有些興奮的樣子。
“第一警徽流驗12號,如果是金水,我想讓他在這邊給我歸票,如果是查殺,我也能讓他第一個發言。”
“第二警徽留一張5號,原因是7號起身雖然並沒有給5號一個明確的身份定義,但是卻選擇查驗5號攻打過的6號,這實際上是7號默認了5號的行為是正確的,謹慎一點,儘管5號是首置位發言的牌,我也不能輕易放過。”
“至於6號……”
烏鴉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
“我看她警下的投票吧,如果她投給我,我暫時不會去盤她。”
“以及1號,7號點了你,一會兒聽一下你的發言到底是站邊誰的,不過我認為,你大概率是和7號不見麵的一張牌。”
“且若你是7號的狼隊友,他沒必要對你有這麼大的防守動作,因此他既然說你是非狼即神,我就相信你是一張神職牌。”
“但前提是你站邊我,否則你的底牌如何,我還要警下再去考慮。”
11號說完,又看向10號旁邊的9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