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殺:夜間偷窺,求求彆再演了》全本免費閱讀
第83章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10k)
虛擬空間似乎很寬闊,又很狹窄。
除了嶄露在屏幕中的圓桌之外,更遠處,是一片死寂而幽深的黑暗。
“現在我需要做的,就是將我自己從狼人的視線裡摘出來,最好能讓狼人在晚上試圖對我出手的時候產生忌憚。”
如果任由局勢正常發展,他恐怕沒那麼容易能活下去。
腦海中千絲萬緒猶如閃電般轉瞬即逝。
在狼人殺的賽場上,每個人的想法都有很多。
但留給你思考的時間,卻隻有一點點。
你必須要在極為有限的時間內,想到當下處境的破局之法。
激烈的對抗。
智慧的衝突。
靈活的應變。
這就是狼人殺。
“我是前置位第二個發言的,警上的五張牌裡,除去我,以及兩張對跳的預言家,後置位剩下的兩個人裡,開不開狼呢?”
王長生假作思考的模樣,而後開口道:“首先我大膽推測一下3號牌的身份。”
“如果3號是一個悍跳的狼槍,他作為首位發言的牌,是很有優勢的。”
“他大可以直接向後置位丟一張查殺,來試圖搏殺真預言家,畢竟四分之一的概率還是很高的,搏殺到了自然最好,即便沒有也無礙,他作為狼槍,又是不怕出局的牌。”
“可是既然他朝警下丟了一張金水,那就說明他是對警上的格局有所顧慮的,畢竟上警的人之間說不定還能開出可以自證身份的強神。”
“同樣是四分之一,甚至更高的概率。”
“他既然不敢這樣做,那就說明他即便是狼人起跳,也隻能是一隻小狼。”
“否則不但有幾率搏殺到真預言家,就算沒有,或許還能夠第一天就找出來兩神,麵對這種誘惑,我不信3號不往警上丟查驗。”
“所以3號在我眼裡,要麼為小狼,要麼為預言家,等一會兒後置位起跳的話,他如果不這樣認為,且要在放逐環節從外置位的牌裡出,那我很可能就會選擇直接站邊3號。”
王長生一番話,直接把自己聊進了半個狼坑之中。
他先表達了3號絕不可能為大狼的觀點,而後給足了後置位預言家壓力,儘可能的讓真預言家把自己推進狼坑裡。
如此一來,他就不能作為一張單純的好人坐在場上,反而有機會形成一張能夠抗推的牌。
這樣的話,狼隊在晚上選擇砍誰的時候或許就會猶豫,放他一馬。
畢竟他這一票也不是絕無可能騙到,且萬一形勢不可逆,他這張牌也能被狼隊給扛推出去。
天底下哪還有這麼好的事情?
果不其然,在聽到王長生的這番發言之後。
四個狼人的表情都有了一點點微妙的變化。
但他們都沒有太過明顯的表現出來,隻是裝出一副思考的模樣。
首先7號是昨天他們開刀的人。
女巫是清楚知道銀水位置的。
也就是說,不管女巫有沒有選擇對7號使用解藥,7號在女巫的心中,都是有一定好感的。
若是女巫用了藥,那麼女巫對於7號的好感無疑會更高。
這樣一來,狼隊若是想抗推7號出局,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隻能讓他在夜裡死去。
然而現在王長生的發言卻在他們狼隊的視角裡,有了清楚的漏洞。
3號是狼槍。
王長生卻告訴真預言家你必須要出狼槍,否則就不站邊伱。
這本身對預言家來講,就不是一段友善的發言。
而若是他們狼隊沒打過預言家,最後被扛推出局。
而預言家又真的聽了7號的說法,將他3號歸出局,最終他悍然開槍。
那7號就是怎麼洗都洗不乾淨的一張牌了。
所以此時此刻,四隻狼人心中對於王長生的殺意,都紛紛減弱了許多。
四名狼人沒敢在台麵上就用眼神交流,不過他們卻不約而同的想要再聽一聽王長生要怎麼聊。
如果他的發言依舊足夠“好”,對於狼隊來講。
那麼在警上另外一隻狼人的渲染之下,說不定就能讓在場的好人直接將7號打上狼人的標簽。
如此的話,王長生的底牌不論是平民還是獵人,隻要不是在夜間能夠出手的身份,留他在後麵的輪次裡上抗推,倒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雖然不確定狼隊心裡具體的想法,但他大致也有所猜測。
因此他接下來的發言非但不能好,還要更炸裂一點才行。
“3號發給4號一張金水,按理來說,第一天魔術師換人的概率並不高,但剛才3號你也聊到了,你覺得4號的卦象是有點問題的。”
“因此魔術師會不會把4號給換掉,我並不太確定,我隻是提出這種想法。”
“萬一魔術師把4號和一張他認為
是好人的牌給置換了,如果狼隊刀到他認為的那張好人牌,女巫就算不開解藥,死的也會是魔術師認為卦象不太好的4號,而你驗出的身份其實是另外一張牌的金水。”
“所以先不說你是不是百分百的預言家,即便你是真預,你驗出的4號金水也不一定是真金水。”
“我需要聽到警下4號的發言再做判斷。”
王長生直接踩了一腳女巫的腦袋。
而3號冷風更是差點沒憋住嘴角的笑意。
雖然**4號的**,但既然不是他們狼隊的也沒有上警,要麼是女巫,要麼是魔術師。
如果是獵人的話,他沒必要在翻牌的時候表情變得緊繃,當時很顯然他是在思考的。
獵人牌不需要太多思考。
隻有需要操作的牌才需要。
而王長生此刻在一張強神牌的頭上動土,惹起4號的反感,對於他們來講,無疑是一件大喜事。
單憑他的這番發言。
不論4號是女巫還是魔術師,一個疑似預言家的人發了自己金水,結果另外一個人跳起來就說這金水也不一定是真的。
4號作為純種好人,又怎麼可能對王長生心生什麼好感呢?
此時此刻。
3號冷風甚至已經不打算晚上對7號動刀了。
4號如果是女巫,即便知道銀水是7號,也不太會一定認得下他。
如果局勢順利的話,晚上說不定女巫還有可能懷疑王長生是狼槍,直接把他給潑死。
那他們就更不需要浪費一刀了。
不過想象總是會很豐滿。
王長生卻知道等會兒警上發言環節結束之後,會有一個倒黴蛋直接**。
女巫但凡機靈一點,就能知道他有可能為魔術師,警上的這些發言隻是在藏身份。
到時4號女巫會主動配合他的。
“其他就沒什麼了,聽後置位對跳吧,過。”
王長生選擇了過麥。
與此同時,4號狂戰士在心中掂量起王長生的發言。
畢竟昨夜是這家夥中刀的。
因此在王長生發言的時候,他聽得很仔細。
在聽到對方點自己不像一張好人牌時,4號狂戰士心中有些奇怪。
尤其當王長生說出他有可能被魔術師換了號碼牌時,那股怪異感就更加強烈了。
“這家夥是在向我傳達什麼嗎?”
4號狂戰士猜測著幾種可能。
不過到底隻有兩個人發過了言。
後麵的局勢會如何他都不知道,也不可能在此刻對王長生的身份有太過具體的定義。
“好在他不是預言家,就放心**吧。”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鯨魚草來自花園戰隊,同為新上場的成員。
他隻是一個小小的平民,在聽完前麵的3號和7號發言後,鯨魚草抿了抿嘴。
兩個人的發言他都聽得很仔細。
隻是7號的發言正反邏輯都能說得通。
3號不可能作為狼槍發警下金水。
聊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