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7號還真中刀了,出死訊的時候,我是想直接把他標記為好人的,但是他警上的發言我沒辦法定保。”
“說不定是7號在狼隊裡猜到了其他人可能會對他有所行動,乾脆直接選擇了自刀,就賭我會換掉他。”
“按照7號玩家的性格,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具體7號玩家的身份,還得再聽一輪他的發言才行。”
4號狂戰士的話,讓在場的人都開始思考起來。
4號是神職牌這一觀點幾乎已經成立為事實。
那麼以此為邏輯基點,向外延伸。
他聊的這些東西還真挺有模有樣。
感覺還真像是一張魔術師的思考量。
尤其在狼隊眼中。
他們本身就點了4號是一張神牌。
就連後置位的12號也提起過。
也就是說,兩名預言家不論誰是狼。
這倆人互掐就算了,晚上死的人,很可能就是他4號。
“而且11號是跳平民走的,女巫還在場,隻要女巫藏好,我跳出來也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並且我現在就對話女巫,今天晚上我會直接把2號和我給換掉。”
“2號在3號的警徽流裡,但他卻上了一票12號,我本身就是投給的3號,雖然我還沒有完全分清兩個人裡誰是真預言家,但顯然,我心裡還是偏向於3號多一點的。”
“畢竟如果12號隻是單純的發到7號查殺,我還可能會信一點,然而晚上我卻將7號和11號進行了身份互換。”
“也就是說,12號其實是發的11號查殺,但11號臨走的發言我認為並不太像一張狼人牌走的,那麼12號玩家的預言家麵在我這裡就會比3號低一點,因此我晚上就直接定換2號。”
“女巫的解藥應該還在手裡,你晚上如果見到2號倒牌,那伱就用解藥把我救起來,你如果見到我倒牌,那你就不用管我,再壓輪手,我不會出局的。”
“當然,你如果見到外置位的3號或者12號中間誰倒牌了,你就自己看著要不要用解藥。”
“或者你如果大膽一點,比如3號倒牌,那你乾脆就直接把12號給潑了。”
“3號起來不開槍,那他就是鐵預言家無疑,因為12號隻能作為預言家或者狼槍,不太可能作為一張小狼,除非7號是他的查殺狼大哥。”
4號在發言的過程之中,不但將7號渲染成12號的狼隊友,也隱隱的點了他有可能作為3號的狼同伴。
但不論如何,7號作為有可能的狼槍牌,不論3號還是12號,都不能選擇讓7號在今天白天被放逐出局,這兩個人也隻能要求女巫在晚上把7號毒死。
可女巫卻是他。
他又怎麼可能晚上開毒魔術師呢?
因此將7號做成一個有可能的雙邊狼坑就夠了。
如此一來,再加上他起跳魔術師,狼人就有很大概率會將他給直接認下,並且晚上不會選擇乾掉7號。
事實上就算狼隊砍了一刀7號,大不了他就開解藥,總也是死不掉的。
怕的就是這輪發言結束後,狼槍出局了,一槍把7號魔術師給帶走,現在就是要將7號打成狼隊可以扛推的一張牌,讓狼人不論在白天還是晚上,都不願意對他動手。
不過這樣的話,狼槍若是真的能開出槍來,把他給4號給崩了……
“唉,3號、7號、12號……這幾張牌抗推誰都不靠譜,最好能外置位再歸一張。”
4號心中思緒如麻,不確定自己起跳穿7號的衣服這個選擇是不是正確的。
但事已至此,他也隻能繼續發言下去。
“其他還能發言什麼呢,我投票的理由其實剛才在表達換人的心路曆程時就已經提過了。”
“11號臨走的發言點了9號,認為兩個預言家的發言都還不錯,隻是從票型上看,12號會稍微乾淨一點,但他也盤了雙邊狼坑,所以我不認為他能是一張狼人牌出局的,那就是被我換死的倒黴村民,我很抱歉。”
4號正經而嚴肅的發言讓12號有些懵。
尤其是他對於11號的那種遺憾、惋惜與抱歉。
讓12號咽了口唾沫。
4號是魔術師。
11號是好人。
他發了11查殺。
那……
“我是預言家嗎?”
他對此產生了些許的懷疑,但很快又將這些念頭拋出腦後。
“我就是預言家!如果4號是真魔術師,那11號就是鐵狼,7號反而就做不起狼了。”
在他的視角裡,王長生成了一張鐵好人牌。
此時的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