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vocal!令人震撼的爆水發言!(11k)(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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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vocal!令人震撼的爆水發言!(11k)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請警長組織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6號夏波波拿到了警徽。

按理來說應該是感到高興的才對。

然而一張女巫牌和她驗出的金水牌2號出局,讓好人原本能占優的優勢瞬間成了大劣勢。

如今狼刀在先,在她的眼中,9號還有可能是一張身份牌,狼隊大概率也是知道這一點的。

如此一來,本就隻剩三神,現在卻有兩神赤裸裸的暴露在狼人陣營的視野當中。

這讓她如何能不感到心急與焦慮?

“唉……”夏波波悠悠地吐了口氣。

她情不自禁地將餘光看向身旁的王長生。

“他是好人嗎?”

聽完剛才警上的發言,夏波波沒有辦法百分百的確定王長生一定是好人,但對方確實沒有做什麼事情,硬要說的話,反而對方做的事確實偏向於她的。

畢竟12號自己也聊出來了,王長生有可能將後置位的牌墊到了她的團隊裡。

所以對於這張7號牌,她的好感度是偏高的。

思索了一番。

夏波波最終決定先讓王長生來發言。

她伸出手,向法官比了一個手勢。

【警長選擇從警左開始發言,請7號玩家發言,8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王長生的目光平淡而深邃,頭頂不知從何處而來的燈光打落在他的身上,柔和的色調將他襯托的愈發英俊了。

王長生此時正在思考,他接下來要如何發言,才能挽回狼刀領先的局麵。

他現在作為12號的抗推位,甚至還有人試圖將他打成雙邊狼坑。

如果今天他被扛推出局,那麼狼人將直接四打五,幾乎可以站在台麵上跟好人玩。

到時候好人直接繳械交牌就是了。

因此他現在要做的事情,竟然是先表水。

王長生心中暗自一笑。

他緩緩開口,嗓音低沉而清潤。

“我想,即便我不跳出來身份,大家也能分辨得出誰才是真預言家。”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目光沉穩地環視四周,絲毫沒有被發到查殺而產生的任何慌亂之色。

“不過既然我被發到查殺了,我還是要尊重一下12號玩家的,我是獵人。”

“這一次我在警上隻是選擇聽一下後置位的發言,沒想到居然因為沒什麼操作而被發了一張查殺,是覺得我這次沒有底牌加持了嗎?”

“還是說……”王長生笑笑,“難道你希望我再和6號打一波配合,讓你把我**或者扛推之後,把你給一槍帶走?”

麵對外置位九名選手審視的目光。

王長生狀態輕鬆,滿不在意的繼續點評著。

“本來我還不一定能分得清楚誰是真預言家,奈何12號直接教我站邊了,所以在我一張視角明確的牌眼中,6號為那張真預,12號為悍跳。”

“另外的牌裡,9號是我在警上聽出來的一張好人牌,8號、11號沒有投錯票,我這裡自然也是偏認為他們是好人的。”

“基於此,我打的狼坑便是3號、4號、5號、10號、12號。”

“必然是五進四的格局,但我不太確定中間的那張好人牌是誰,其實單聽5號發言的話,他倒並不太像一張鐵狼牌,畢竟他站邊12號的理由是因為3號在站邊6號的情況下打了他,所以他才對於6號有所敵意。”

“但伱有沒有想過3號是在墊你這一票呢?他明明站邊了6號,不為6號拉票,反而到處**得罪人,這能是一張好人牌的作為嗎?”

“因此5號你如果是好人的話,你隻需要將3號當成倒鉤6號,且想要把你這一票墊走的狼人牌,視角不就一下子明晰起來了嗎?”

“當然,我說這些是因為我覺得你有可能是好人牌,想勸你回頭,但奈何我在這個位置聽不到你的更新發言,所以你既然是站邊12號的,那就隻能先在我這狼坑裡呆著了。”

當7號跳出來一張獵人身份時,9號鯨魚草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頭。

不過他的表情到底看起來不是那麼的反感。

反而更加聚精會神地聽起了王長生的發言。

“我點的狼坑中,5號作為有可能是一張被狼人墊走的好人牌,我就不多聊了,一會兒再聽他的站邊就是。”

“現在我來簡單地說一下,3號、4號、10號以及12號為什麼是狼。”

“12號是甩我查殺的一張牌,在我的底牌唯一張獵人的情況下,這又不是有狼槍的板子,我和他就不可能是在狼踩狼,所以12號在我眼中就必然是一隻鐵狼。”

“現在我幫助各位回一下我在警上第二個位置發出的言。”

“我開口發言便聊了我不是預言家,且在那個位置我覺得6號不太像是一張狼人牌,畢竟她沒有

發我金水來騙我,反而去驗了9號玩家覺得是狼人的2號牌。”

“這個理由大家是認可的吧?”

“其實這一點已經足以說明我不可能和6號是兩張狼人牌了。”

“畢竟我們如果是雙狼格局,她依舊會直接給我發金水,既然她沒有這樣做,我們就無法形成共邊關係,這是鐵邏輯,警上也有玩家點出來了。”

“我再說說第二點。”

“我在警上雖然聊了6號有可能是預言家,但當時在我的視角裡,2號確實不太像一張好人牌,因此6號給他發身份,的確有可能是在做身份,所以我當時打算再聽一下後置位的發言,聽一聽對跳,再聽一聽2號牌怎麼聊,警下交出我的站邊。”

“我的種種行為,都不足以證明我是狼人牌,反而說明我可能是一張在夜裡沒有對其他任何玩家有所操作的一張牌。”

“除此之外,各位已經聽過了2號玩家的發言,你們對於他身份定義的判斷又是如何呢?難道是狼人嗎?”

“不像吧。”

“2號那個位置的發言,對於他為什麼去抿9號,解釋的雖然有些生硬,但卻是合情合理的。”

“且在他那個位置的發言,因為12號發了我查殺,他第一反應是想站邊12號,最後因為12號將他打進了6號的狼團隊裡,他這才選擇的站邊6號玩家。”

“甚至即便如此,他還認為我有可能是那隻狼人。”

“這已經足以說明,我和2號也是兩張互不認識的牌。”

“但在這張桌子上,互打的兩張牌不一定為兩張狼人,也不一定為一狼一好人,反而很有可能是兩張好人牌在互打,畢竟好人的視角總是缺失的,不如狼人那般清晰,因為某種細節造成了兩張牌打架,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所以,我和2號不認識,我和6號也不認識。”

“我是獨立出來的一張好人牌,你們可以說2號和6號是兩狼,但現在12號發了我查殺,我就必須要在2號和6號的團隊裡,可是我跟他們卻並不認識,這就又說不通了,你們就隻能聊12號跟我是在狼踩狼,用他自己做我的身份。”

“可他那種發言,明顯是要我死的,如果我不是獵人,他把我扛推出去,我還真是有口難辯了,因此我和12號也絕對是處在對立麵的兩張牌,這也再次佐證了,我是一張獨立出來的好人。”

“你們隻要能認得下我是好人,那麼就能認得下6號是預言家。”

“也就是說,2號確實就是作為一張平民牌走的,1號也確實是一張女巫牌。”

“我想在場的各位應該沒有太多的人會像我一樣,在首夜不救人反而毒人的吧?隨便我這樣做,我也隻會解決掉兩隻狼人,而不會任由兩個好人出局。”

“所以9號玩家儘管對於2號牌有著不小的敵意,認為他在抿你是否為女巫,可昨天晚上死在狼刀下的是1號玩家。”

“既然你在戴盔之前就注意到了2號在抿你的身份,他總沒可能在觀察你的同時去觀察身邊的1號牌吧?”

“否則,他如果確定了1號是女巫,又為什麼要去抿你呢,這樣做不是多此一舉,如果他抿到了其他的牌,比如愚者、獵人,他們自然會像你一樣,對2號玩家抱有敵意,這很有可能就會將他自己打上焦點位,狼人會這麼蠢嗎?我認為不會,起碼坐在這張桌子上的人不會。”

“所以狼人如果確定了1號是女巫,就不可能再來抿你的身份了,否則女巫注意到這一點,很有可能就把他給潑掉,而1號很顯然是注意到了2號在晚上戴盔前抿你的這個過程,因此把2號給潑掉了。”

“我說這麼這麼多,就是想告訴9號玩家,2號是被女巫毒出去的一張好人牌。”

“你或許會覺得2號、6號、7號三張牌有可能形成共邊關係,是在夜裡見過麵的。”

“但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我和6號不可能開出雙狼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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