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我女巫!你什麼底牌你敢這樣對我說(2 / 2)

“所以,長生大神這是找到真預言家了?不能吧,金水的誘惑就這麼小,直接就反水了?”

“現在10號兩票吃到警徽,如果10號是狼的話,那壓手的3號可能就是個好,至於投票的5號,雖然看起來是聽從了平票pk的安排,但在10號的視野裡,如果她為狼的話,警下也隻有5號能作為10號的狼隊友了。”

“可如果8號才是真冤家呢?”

“7號作為他的金水卻直接反水,上給了悍跳一票,總歸他肯定有他的理由,我覺得7號或許是找到了真預言家也說不定,一會兒聽聽他怎麼聊吧。”

“具體的情況,我無法確定。”

“總之輪次先定一下,站邊8號這輪肯定要出10號,站邊10號肯定要出8號,差不多應該是這樣。”

“至於我為什麼沒有歸到另外的人,儘管肯定是第一天把大狼歸出去對我們好人而言才最有利,但我沒有在此刻找到大狼的位置,所以我自然不可能把票莫名其妙歸到彆人的身上。”

“因此輪次在我這裡肯定是兩個預言家的輪次,頂多再添一個12號。”

“後置位的好人聽完一輪發言,如果你在那個位置覺得輪次可以改的話,那你可以再聊一聊。”

“唉,本來我是想聽完平票pk再站邊的,結果現在7號完全不給8號再發言的機會,我確實很難在這個位置直接站邊,隻能簡單的聊一聊我對於外置位牌的看法。”

“所以這輪出誰,兩張預言家牌我會聽完他們的對比發言再進行選擇,這一輪我就先重點攻擊一下這張12號牌。”

“我發言的時候你不退水,10號發言你反而退水了,作為被你發到查殺的好人牌,我很不想認你是一張好,但你最後到底退了水,一會兒你有什麼話你就聊吧,表水不乾淨,我覺得輪次上,8號跟10號都可以再往後稍一稍,你就先出局吧。”

“且,因為你退了水,你就不可能是預言家,所以你發我查殺,我沒有必要現在把我的身份跳出來,但你肯定是要跳身份了,不然你這輪是必出局的。”

11號黑羽的眼神掃過12號。

旋即他轉過頭來,看向另外一旁的9號。

“10號在這個位置敢給9號發金水,確實有預言家麵,而9號的發言在我這裡也是X偏上的一張牌。”

“畢竟9號在那個位置接到了10號這麼有力度的一碗金水,卻聊了不少對於10號不滿意的地方,很明顯,9號起碼是跟10號不認識的。”

“並且我認為9號也確實像一張好人牌,從這個角度而言,10號的預言家麵是會被9號抬起來一點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如果8號作為真預言家,那麼後麵這麼多張牌裡,為什麼會沒人起跳?反而要讓一個非

常靠後的10號來起跳呢?”

“關鍵她還發的是9號金水,一個沒有什麼意義的警上金水。”

“而9號作為10號的金水,所點出的10號警徽流以及驗人心路曆程的問題,我其實覺得還好。”

“我沒有9號那麼挑剔,10號給出的理由其實已經足夠說服我了。”

“當然我聊這些不是我想要去站邊10號,隻是我聽9號像好人,所以10號有一定的預言家麵,且7號在那個位置反了8號的水,大概率也得是一張好人牌,除非7號是想將自己做成一張究極倒鉤狼。”

“但如果10號看到他這票型,晚上就要去驗他呢?這不是沒招了嗎,所以如果7號作為狼人,想要鋼鐵倒鉤10號牌,其實風險是很大的。”

“基於以上種種,我可能會更偏向於10號一點點,當然,這不是站邊,隻是在表達我對場上玩家的好感。”

“總歸聽完所有人的發言後,我會投票的,並且我的這一票大概率會點在兩個預言家之間,或者12號的身上,除非後置位的好人能把輪次改到我心儀的人身上,過了。”

【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12號絕對朝11號黑羽笑了笑。

“你這要站邊不站邊的,你到底是不是好人啊?”

“7號怎麼投票是他的事情,即便你沒有聽到兩張預言家的更新發言,聽完一輪,你也總該有個偏向了吧。”

“然而你嘴上說是不站邊,可是除了攻擊我,你通篇不都在聊10號可能是張預言家牌嗎?”

12號搖了搖頭。

“單從你的發言來看,你確實非常篤定我是在炸你身份,但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和10號是兩隻狼隊友?”

“而8號是真預言家,也正是因為如此,你從狼人的視角能看到7號、8號是兩張鐵好,因此他起跳就必然是真預言家,而我發你查殺,確實也有給你壓力的意思。”

“可是你絲毫不慌,並不一定能證明你是絕對的好人,如果你認下了8號是預言家,那我不就隻能是炸身份的一張牌嗎?”

“再加上我發言的時候其實並沒有聊到太多預言家的視角,畢竟我真的不是。”

“所有有前麵一張發言飽滿的8號好人牌起跳,你經過對比,能認出我不是預言家,應該也不算太難的一件事情吧。”

“如果你是狼,而10號是你的狼隊友,那你難道不就是被我壓住了跳的狼人嗎?”

“你沒跳,反而讓你的狼隊友起跳,我覺得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吧?”

“至於我退水,一個是我確實不是預言家,10號不管是不是狼,她有一句話總說的沒錯。”

“我如果一直剛在警上,那就是在為我的其他好人同胞們造成困擾,所以我在那個位置就直接退水了。”

“並不是因為你發言過後10號發言我才退水,能聽明白嗎?”

“所以在我看來,9號確實是跟10號不見麵,但你要說10號給9號發金水沒有收益,我就不認同了。”

“你拿10號不會作為一張狼人在那個位置給9號發金水,反而應該朝著收益更大的警下丟金水洗頭這一點,去聊出10號的好人麵,這本身不就是收益嗎?”

“並且這一點作為10號的金水9號自己就聊出來了,也正是因此,他才覺得10號的預言家麵在他心裡又高了一點。”

“這不典型就是被洗頭的一張好人牌嗎?”

“但9號的發言又如何能證明10號是真預言家呢?”

“而且你還在這個位置去攻擊了一手5號,人家是按照你們的要求投票的,那7號反水的一張票你怎麼不去多聊一聊?”

“正著說也是你,反著說也是你,正著反著都是你,搞不懂,我就覺得你這張11號不太好。”

“不過你畢竟沒有起跳,我覺得你和10號如果同時作為小狼,似乎又有點不太可能,而且你在這個位置已經聽了一輪發言了,卻不去聊誰更像寂夜導師。”

“你告訴我你在這個位置聊不出來,我認為這簡直是在胡扯。”

“在你的視野裡,你覺得10號有預言家麵,那我就先聊10號是預言家,而如果把10號當做預言家打,那7號有沒有可能是寂夜導師想把自己做成一張鉤子牌?”

“7號如果是小狼的話,沒必要反水投一票,還有可能麵臨10號查驗他的風險,他敢冒這麼大的風險,肯定就要有更大的收益。”

“作為小狼,他需要這種收益嗎?不需要。”

“但如果7號作為大狼,若是真的能把他自己做成一張鉤子牌,即便冒點風險又如何?”

“這你都不聊。”

“好,退一步講,你認為2號一張在警上,對前麵發過言的8號聊都不敢聊的牌,有沒有可能成立為狼大哥?”

“也有吧,畢竟你可以認為2號是好人,不敢在那個位置直接站邊,但同樣你也可以認為他是狼大哥,不敢有太多的操作,

引起彆人的懷疑。”

“這都是可以聊的事情,然而你都不去聊,再加上你甚至都不敢拍身份,你不管我如何去壓跳,去操作,我既然已經發了你查殺,雖然我退水了,但也是在你發言之後退的水,你在發言的過程之中還是接著我查殺,又為什麼不敢拍出自己的身份呢?”

“難道你是什麼不能說的神?比如守衛?比如白晝學者?但聽你這發言,你肯定也不是啊,如果你不是這兩張神職牌,那剩下的神牌你又有什麼不敢跳的呢?你是女巫嗎我就問你?”

“而且這輪8號和12號你都不想投了,反而要來出我?你也說了要我拍身份了,那我如果拍出來一張神職,你還怎麼出我呢?你如果不出我,你說的這句話豈不是成了廢話。”

“所以我認為你11號有可能是被我壓住的小狼牌,也有可能是一張狼大哥。”

“同時現在票型出來,我很難能夠認為8號不是預言家。”

“畢竟9號說警下要開一狼,而你11號也認9號是一張好人牌,那麼你對於他的這一觀點顯然也是同意的,可下的兩張票全部上給了10號,還有一張棄票了。”

“你或許會說9號已經安排了平票pk,他們隻是在按照9號的吩咐做事,可是7號不也沒有聽從這一安排嗎?”

“說明在警下玩家的心中,他們還是秉持著認為誰是預言家就上票給誰的心理。”

“平票pk這一借口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

“因此我就當警下的票型是每個人的原始票型,如果8號不是預言家,雖然7號反水了,但3號跟5號又憑什麼不點給8號呢?”

“再退一步講,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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