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不從對跳出,出我們兩個狼?你神經(2 / 2)

那麼,作為待在警下的牌之一,3號擁有著自己的視角。

他是狼大哥。

認為他偏好,打了又不打死,反而還暗暗保護他的牌能是什麼?

那不就是自己的小狼隊友嗎!

打他是在給他遞話讓他倒鉤!

保他是告訴他隊友的位置!

3號暴風確信。

1號跟2號中會開出自己的狼同伴。

隻是他並不確定究竟隻有一隻,還是兩個都是。

但這就無所謂了,可以再聽一聽。

總歸這兩個人所要站邊的8號牌,大概率也是他的同伴了。

但7號一張反水的牌,自然跟8號不可能認識。

大哥又是他,7號不可能拿到了大哥,那麼7號就是被8號洗頭的好人,10號就是那個真預言家,而9號就是一張真金水。

12號女巫,11號想站邊10號,6號在警上高置位發言就不想認8號是預言家,都很難做成他的同伴。

現在他的視野主要就是集中在4號身上了。

如果能確定4號也是他的狼同伴,那麼1號跟2號裡他就要再分辨誰是那個

好人。

如果他聽4號不像狼的話,那麼1號跟2號大概率就得全部成為他的隊友。

畢竟5號還是女巫發的銀水。

好人可能會考慮5號會不會是自刀。

但他是狼人,雖然是跟小狼不見麵的大哥,但他也不可能認為5號會是那個自刀隻為了倒鉤10號的小狼。

所以他的狼隊友就隻能開在1號、2號、4號、8號之間。

確定了自己同伴的位置。

3號暴風也就能定下自己的發言方向了。

“我在警下沒有投票,自然是我認為9號的發言不管是不是一張神牌,總歸在我看來得是一張好人牌的發言。”

“且多聽一輪8號和10號的對比發言,能讓好人更清楚且堅定地找到預言家在哪,我不認為是一件壞事,所以我就壓手了。”

“但沒有人上pk台,警徽直接飛到了10號的手中,造成這一切的不是我,而是7號。”

“你們還想把我打進狼坑?”

“就因為5號是銀水,你們本該打死的一張牌,現在又不敢去觸碰了,7號又成了你們認下的預言家的金水,也不敢打,那你們表麵說是讓我和5號去pk,實際上不就是想讓我死嗎?”

實際上1號跟2號是想讓5號死,三好暴風也清楚這一點。

但從他嘴裡,話肯定是不能這麼說的。

他要是這麼聊出來,那視角不是直接炸裂?

所以他非但不去這麼聊,反而還倒打一耙,表示1號跟2號表麵上看著打5號打的那麼狠,其實卻是在保5號而害他。

“就你們對警下牌的態度而言,我沒有辦法百分百的認為8號才是那個預言家。”

“且8號如果不是預言家,7號你們還能認下他是一張鐵好人嗎?”

“他們想作為小狼倒鉤也好,還是作為大哥沒分清隊友也好,還是分清了隊友不敢給隊友衝鋒也好。”

“這都是他們狼人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我是獨立的好人牌,你們不能因為站邊了8號,5號接到了銀水,就把我往死裡聊。”

“7號牌在那個位置,如果作為好人,有必要這樣子去投票嗎?他就聽著安排,來上一輪平票pk又能怎樣?”

“連pk的機會都不肯給,你們難道不應該認為7號和8號才有可能是兩隻狼人嗎?7號這是在做自己狼大哥的身份。”

“這10號牌看到7號直接反水投了自己一票,你們認為10號牌還會將7號牌納入自己的查驗範圍之內嗎?”

“而12號女巫,不管他是站邊8號還是站邊10號,他對於7號的敵意都會很小,手中的**我估計也很難潑到7號的身上吧?”

“畢竟站邊8號,7號是金水,自然不可能對他下毒,而站邊10號,7號又是反了8號水的一張牌,10號沒有發話,女巫肯定也很難對7號下毒。”

“如此一來,隻要7號跟8號是兩隻狼人,那7號這個狼大哥的身份,不是直接做起來了嗎?”

“那警下如果開狼,我3號和5號可能都是好人,首先我是聽了我認為是好人的牌的安排壓手的,5號也是聽了安排投票的,即便5號跟10號是狼隊友,那5號還是女巫的銀水呢,5號怎麼做狼?”

“他怎麼能拿得起一張狼人牌呢?自刀狼隻為了投出一張警徽票?我無法理解。”

“因此我是好人,如果5號也是好人,那麼這個投異型票的7號不才更應該是那隻真狼人嗎?”

“7號為狼,發了7號金水的8號自然也得是狼。”

“所以你1號跟2號攻擊5號就算了,還要攻擊我,7號卻成了被你們保死的一張牌,那麼我就很難認為8號是預言家了。”

“我站邊10號。”

“一會兒我會跟著10號預言家的手投票的。”

“我認為的狼坑是1號、2號、4號、7號、8號,2號跟4號可能會開出一張容錯,1號、7號、8號應該是三張釘死的狼人。”

“7號跟8號自然不用說了,1號雖然最後給自己留了個空子,聊了一下10號作為預言家的可能性,但他通篇發言基本上都是在聊單邊邏輯的。”

“2號警上的發言保持了絕對的中立,但是警下卻沒有跟1號互打,兩個人反而還互保了下來。”

“但2號總歸是在警下才選擇的站邊,且2號留的口子要比你1號大多了,起碼2號盤了一下雙邊,又沒有點出明確的狼坑。”

“所以2號跟1號比起來,我會將2號和4號放在一起,開出那張容錯。”

“至於4號,他警上就選擇了站邊,而我站邊10號牌,就不可能把他給放下。”

“但10號自己也說了,認為4號匪到極致不像匪,反而多了一分的好人麵,那我也不會把4號給打死,就看2號跟4號裡,誰是那張好人牌吧。”

“狼坑我點完了,我現在對話一下你12號女巫。”

“首先我不

明白你為什麼要直接跳出來。”

“今天的輪次怎麼著也不可能跟11號說的一樣放在你身上的,11號那樣講,我認為是在給你12號壓力,希望你能夠好好表水,就像你警上給他壓力一樣。”

“畢竟在你沒有發言之前,他也不知道你是一張女巫牌不是嗎?”

“但你既然跳出來了,手裡隻有一瓶**,守衛跟白晝學者藏好也就罷了。”

“可你又為什麼在給出了5號銀水的同時,還要去選擇站邊8號呢?嗯?”

3號暴風臉上寫滿了冷漠之色。

他在認出8號是自己的狼隊友後,直接選擇了倒鉤10號真預言家。

不過雖然他倒鉤了預言家,作為狼人,他自然不可能真心實意的為10號做事。

所以12號這張女巫的票嘛……

他得勸,但不真的勸。

非但不真的勸,反而還要生生的把女巫的票墊在8號的團隊裡,最好晚上能把11號或者10號給毒死。

那就完美了。

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直接空保下11號。

最好什麼理由都不說。

營造出一副他跟11號在夜間見過麵的感覺。

再不濟,也得是從視角而言認識的兩張牌。

因此他現在要做的,其實跟1號一樣,那就是一個字——誇!

兩個字,猛誇!

三個字,庫庫誇!

就是要把11號誇的天花亂墜,不著邊際。

3號暴風神色認真地盯著12號絕對。

“我不是很懂你的發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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