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旁邊還有一個約莫20歲的少女。
她麵黃肌瘦，身軀孱弱，綁著兩隻麻花辮。
隻有那雙眼睛水靈靈的，看著很有辨識度。
“媽，我們還是回去吧。”少女有些社恐，眼底倒映著焦灼和不安。
婦女沒有放棄，她將男人的手攥得死死的，“周富貴，你還有良心嗎？”
“女兒胃癌晚期，動手術需要一大筆錢！”
“我好不容易向娘家借了十萬，明天就是她手術的日子，你怎麼可以拿女兒救命錢去**！”
周富貴口袋裡揣著銀行卡，被攥住使他無法脫身。
“死婆娘，滾開！賭局馬上就要開始了！彆壞老子好事！”
他踹了婦女一腳，婦女被踹到了地上，吐出了一口瘀血。
周小暖淚流滿麵，趕緊蹲下身體去扶婦女起來。
“媽，我們走吧。”周小暖抽出紙巾給婦女擦拭嘴角的鮮血。
她害怕極了，從小到大，她和媽挨了父親不少打。
每次都是因為錢的事情。
父親喝酒或**沒有錢了，回家向母親要，母親要是拿不出來，就會遭受到父親的拳打腳踢。
財產已經被父親掏空了，在外還欠了一屁股的賭債，家徒四壁，吃飯都成問題。
也因此，她吃一頓餓三頓，身體日漸消瘦，導致了胃癌晚期。
三人的爭吵，看客們七嘴八舌。
沒一個人上去幫忙。
趙琪點完菜都沒見著黎初人影，便起身走到了門邊，她看到黎初，又張望了下外麵，聽見婦女和男人發出的爭吵聲。
大抵是明白了前因後果。
她攔住了黎初要出去幫忙的步伐，“姐妹，那男人凶神惡煞的，你小胳膊小腿的，還是報警吧，我們彆親自摻合。”
趙琪緊張兮兮，男人又開始對婦女往死裡揍了。
腦袋都流出了觸目驚心的血液。
瞧著就瘮得慌。
周富貴狠拽婦女頭發，“老子不就是向你借了點兒錢嗎？！”
“你神氣什麼啊！”
黎初細眉擰著，“我報警了，也打了120，但他們沒那麼快到達現場。”
她看到婦女周身被黑色死氣環繞，那是將死之人才會出現的死氣。
如果再不抓緊時間救助，婦女就會被男人活活打**！
周小暖怎麼勸都勸不住，剛碰到男人胳膊，就被用力推了出去。
看著媽媽被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