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老師好奇,全班的同學也好奇他們兩個是不是吵架了。
黎初一臉不悅,“老師,我不認識他。您記得扣他的平時成績。”
老師是教計算機基礎課程的,他沒什麼平時成績要求,隻要考試時候來就可以了。
平時成績怎麼算由各科的任課老師來決定,計算機老師不怎麼嚴格,黎初突然這樣提醒,屬實把他給整懵了。
“好。”老師象征性地回了一句,便開始了今天的教學內容。
一下課,趙琪就滿臉八卦地走了過來,“姐妹,你們吵架了?”
黎初擰眉,“不是
吵架,他就是純粹地不想學習。”
“那他去哪兒了?”趙琪給程辭發消息,收到對方回信,不由得納悶,“他也沒去找程辭打籃球啊!”
黎初聽到和傅煦相關的問題就心煩,“他沒說,我不知道,你彆問我了!”
趙琪嚇了一跳,“姐妹,你看起來有點生氣啊!”
黎初凶凶地瞪趙琪,“有點兒生氣?我是非常生氣!他不僅不參加下周的十二科補考,竟然在我麵前膽大妄為地翹課!!!”
趙琪下意識往後傾斜身體,不得了不得了,姐妹火氣很大,“呃,姐妹,你消消氣,翹課也不是一件大事呀,你看開點。”
黎初拿著筆在空白的紙張上胡亂地塗鴉,她氣呼呼地發誓,“這學期我都不想理他了!這貨就知道氣我!”
趙琪見狀,趕緊給程辭發了消息,程辭從隔壁走了過來,“大嫂,我知道他去哪兒了!”
黎初捂住耳朵,“你彆跟我提起他,我不想聽,他去哪兒關我什麼事。”
程辭看了下趙琪,又小心翼翼說出口,“傅哥他......他去網吧了。”
儘管捂住了耳朵,但黎初還是聽見了程辭的聲音。
下節沒課,黎初刷得站起來走出了教室。
程辭和趙琪紛紛搖頭歎氣,嘴裡說著不想聽,實際上心裡還是會關心傅煦。
黎初剛出教室,迎麵碰上黎芸芸。
她心情本就不快,看到黎芸芸那刻,更是沒有好脾氣,“你又在我麵前晃悠,是不是覺得發生在你身上的倒黴事還不夠多?!”
黎芸芸氣急敗壞,“黎初,你終於露出真麵目了!就是你害的我變成現在這副鬼樣子!”
事業被毀,失去黎家人的寵愛,黎芸芸沒有心情和黎初裝白蓮花了。
她幾乎是咬著牙根威脅恐嚇,“黎初,你彆得意地太早,最後誰贏還說不定呢!”
黎初沒有心情和黎芸芸對峙,“讓開。”
黎芸芸生平最反感的就是黎初這種目空一切不把人放在眼裡的態度。
她手中拿著水杯,裡麵裝了滾燙的開水。
黎芸芸也想要黎初嘗一嘗自己被開水燙傷臉的痛苦滋味。
黎初自然看出了黎芸芸的心思,她裝作沒發現,推開黎芸芸從對方的身旁經過。
黎芸芸擰開瓶蓋,沒意識到黎初在她衣服上貼了一張符紙。
她猛地抬起手腕,想要將水杯裡的開水倒在黎初的頭發上。
可就在黎芸芸要倒的時候,手臂忽然不聽使喚,她的手腕調轉方向,突然將整瓶的開水倒在了自己的頭上。
一瞬間,黎芸芸發出淒慘無比的尖叫。
黎初置若閆聞,神色平靜地下了走廊樓梯。
黎芸芸尖叫聲震動了該層教學樓裡的學生。
他們看到,黎芸芸頭發到臉部脖頸,全部被開水燙的體無完膚。
黎芸芸抱著頭發,水杯摔在了地麵,麵部以一種極其扭曲的方式猙獰變化著。
蘇澤宇也看到了黎芸芸的鬼樣子,他心情大好,“黎芸芸,你這是做了虧心事,被反噬了吧?”
黎芸芸呲牙咧嘴,抱著頭發,低頭看到了地麵的符紙。
她顫抖著手撿起符紙,紙張正麵布滿了繁雜的符文。
黎芸芸猛然醒悟,肯定是黎初趁她不注意將符紙貼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剛剛手臂不受自己的控製,無法用科學來解釋。
所以黎初直播算命是真的?!
黎芸芸握緊拳頭,踉蹌著身體一步一步地朝著學生群體少的走廊方向下樓,她必須去醫院治療。
回想起這段時間的種種細節,自己派國外組織**混入京大校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