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她隻能想到一個法子。
查看四周無人,她點了秦知頤幾個大穴,給他包紮止血,然後把門口睡著的人拖進來一個,扒光了衣服,套在了秦知頤身上,又把那倒黴鬼點了睡穴捆住扔在地上。
用屋簷下的積水把自己洗乾淨,扶著秦知頤從柴房裡走了出來,走得踉踉蹌蹌。
“爺,您慢著點走。”
月色如暈,美人腰肢細軟,纖瘦的手臂扶著一個喝的爛醉如泥的男人,巡邏隊老遠就看到了他們黏糊在一起。
“在王爺跟前伺候可太好了,”一個人羨慕道,“有酒喝不說,連美人都有。”
“是啊,王爺今晚帶回來的女人個頂個的水靈,有一個被王爺當場把衣服扒了,想想得有多刺激。”
巡邏隊隊長對這事置若罔聞,他也被王爺賞過酒和女人,一點不眼饞這些,隻是踢了其中一個人一腳。
“算了,改天你們也有。走吧,彆在這丟人。”
“是!”男人猥瑣的看了最後一眼,跟著隊長走了。
接下來這一路還算太平,她們順利穿過偏廳來到馬廄旁,董青的馬車還停在那,看來姑娘們還沒走。
她從馬廄找來幾根麻繩,相互交織結網,裝在了馬車底下。除去秦知頤的衣物,把他穩穩放在網上,這是軍隊裡拉傷員常用的手法,就地取材簡單有效。
她則窩在坐榻下的空廂裡,隻等那群女人回來。
好在沒過多久,馬車被拉著晃晃悠悠來到大門口,女人們已經等在那了,嘰嘰喳喳說得好不熱鬨,一邊登車一邊還說個不停。
“我感覺這次八成能行,肚子裡現在都熱熱的,以前可沒有過。”
“好意思說,就你時間最長,我們討了幾次都討不到。”
“照我說,全都沒戲。你們看王爺那個妾室,那麼好看也隻是個妾,咱們哪比得上?”
女人們邊羨慕邊攀比,沈雪環聽得直犯困。
約莫差不多了,她一手按在隔板上,用力一震,車軸“哢嚓”一聲斷成兩截,車夫聽到動靜跑來檢查,發現是車軸斷了。
“姑娘們對不住啊,車壞了,走過這個林子不遠就是城門,麻煩姑娘們自己過去了。”
樓裡的姑娘也都是嬌貴日子過慣的,一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