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放開。”她想起身,又被他粗暴地按了回去。
“不說?”
李壑陵一雙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手指撫上她後腰,所到之處激起一片戰栗。
“你人都在本王手裡,嘴硬有什麼用?或者,你想到床上再說?”
男人略燙的手指沿著腰身下滑,撫過曲線漸漸往前探,帶著侵略感一步步攻城略地。
沈雪環忽然放棄了掙紮,垂下頭不知在想什麼,突然她皺了下眉,口中滲出一絲血跡。
李壑陵一愣,立刻反應過來,兩指卡上她下顎。
“敢咬舌自儘?誰給你的膽子!”
顧不得彆的,他脫下外裳裹住她,打橫一顛抱在懷裡,拔腿出了刑房。
“來人,傳太醫。”
她心跳如擂鼓,幾乎要從嘴裡跳出來,既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麵對他,又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彆人,乾脆窩在他懷裡裝鵪鶉,閉著眼一言不發。
他把她放到儘頭一間乾淨的房間,雖然還是牢房,但有床有桌椅,還有燈燭,待遇好了不少。
他出手點了她脖子兩處穴位,都是止血的,沒什麼特彆。
“張嘴。”李壑陵眼神複雜。
她就不張,死死咬著牙關,一副抗爭到底的樣子。
“本王隻是想看看傷勢。”李壑陵捏著她下巴,“你不配合,本王隻能自己動手了。”
動手就是捏開關節,沈雪環嫌棄的看了他一眼,老實張開嘴。
見她傷勢還好,李壑陵眉頭總算舒展了一些:“發什麼瘋,居然要咬舌?”
沈雪環眼皮都沒抬一下:“哪有王爺瘋,如此折辱人,還不許人自儘。”
“受傷了還能詭辯,你可真抗造,要不要本王寫文書表彰你?”李壑陵站起身,頗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沒關係,隻要你還活著,我們就慢慢較量,在這之前,本王不會讓你死。”
“借您吉言,恭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