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剛到京中,多謝王爺關心。”她抽了抽手,李昭棠非但沒鬆,反而將她往懷裡帶了帶,空氣曖昧起來。
“白姑娘今夜可有恩客?若閒來無事,不如來瑞王府與本王夜談?”他靠近她,聲音微啞,像咒語低喃。
沈雪環不舒服的躲了躲,怎麼李家的男人都愛這口。
她給舞女遞了個眼神,舞女立刻捂住腿坐在地上。
“姑娘姑娘,不好了,我腿開始疼了,會不會摔壞了,我還得跳舞呢。”
沈雪環趁機脫開男人的手,一臉歉意的看向他:“瑞王殿下,此事改日再聊,您先自便,奴家送姐妹回房了。”
這次她走得更快了,李昭棠來不及攔,人已經進了後院。
她的餘光看到李昭棠站了一會就離開了,這才鬆了口氣。
舞女小心問道:“姑娘,你為什麼拒絕瑞王啊?那可是王爺,多少姐妹想攀附都入不了上頭的眼。”
“王爺也未必是良配。”
還能為什麼?
李昭棠初見她就敢上手,行為輕佻舉止輕浮,顯然是把她當個風塵女人,來玩些雅致的情趣罷了。
若讓他知道,站在眼前的是沈將軍府二小姐,他可就不是這副模樣了。
“他就是玩玩,誰掏真心就輸了。”
舞女似懂非懂:“我看他挺真誠的啊。”
“在朝堂上混的人,看著都以誠待人。”
沈雪環歎了口氣,她不就是因為李壑陵那套真誠的表現,對他屢生虧欠感嗎?
欠得多了,以後都不知該怎麼還。
夜色漸深,燈火愈加明亮,沈雪環心裡還裝著彆的事,對眼前的歌舞盛景興致缺缺,一壺茶溫了又溫,她一口都沒動。
突然,天空發出“咻”地一聲,不遠處升起煙花,炸開一朵淺褐色的煙霧,不太好看,甚至還很突兀。
舞女捂嘴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