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環蹙眉看著他,看了很久,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本王在除奸佞。”
看著她清澈如星輝的眼睛,李壑陵伸出手,他猶豫了一會,突然拍在她腦袋上,狠狠揉了揉。
“同時也在護你。”
“你的身份終究紙包不住火,在問題激化之前,我們能做的就是給‘薛歡’爭功,用你立下的功勳堵住百官之口。”
“想活命,就聽本王的。”
她似在聽,似沒聽,安靜的眨了眨眼。
理挑不出一點毛病,但讓她真心誠意的相信李壑陵,抱歉,她還做不到。
“王爺自重。”
她拍開他的手,退了兩步距離:“此事是為了北澧江山,王爺無需多言,我也會答應。其他的事,還請王爺放回心裡,不要再提。”
“我與王爺之間,絕無半分可能。”
此言一出,李壑陵眉頭瞬間擰緊,他剛要說什麼,沈雪環轉身掏出荷包,把所有東西都倒到桌麵上。
李壑陵看著這些東西,有他丟失的鹿佩,她的腰牌,還有初見時,他丟給她的腰墜。
“原來你這荷包裡全是罪證,早知道當時就不還你了。”他微微皺眉。
“現在說這些,晚了。”她把他的玉佩丟過去,“物歸原主,咱們兩清,以後這事當沒發生過。”
“不見得。”
他接過東西,突然靠近,趁她不備一把圈進懷裡。
“玉佩是還了,可彆的東西還欠著呢。”他聲線低沉,呼出的氣溫溫熱熱撲在脖頸上,撓的癢癢的。
“什麼東西?你少訛人,我就拿了這一個。”沈雪環扭著胳膊,她不習慣跟彆人這麼親近,無奈他抱的緊,怎麼也掙不開。
背後那人騰出一隻手,沿著她腰側淺淺上移,酥酥麻麻的觸感,很快移動到讓她警鈴大作的範圍。
“乾什麼你!”她握住那隻不聽話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
李壑陵不悅,甩開她的手:“既然要兩清,那你對本王做了什麼,本王理應還回去才是,怎麼,薛卿不想認賬?”
“嘶——”
身子一癢,沈雪環倒抽一口氣,想都沒想一腳踩在他腳背上:“這麼多人看著呢,你乾什麼。”
李壑陵吃疼,手上仍不想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