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接過了冰袋,輕輕覆在喬安額頭上。
“嘶……”
喬安倒抽一口冷氣。
可真疼啊!
水汪汪的美眸,滿含幽怨的睨著他,“你就不能輕一點麼?”
慕靖西眼簾微垂,難得沒有冷嘲熱諷一番,“好。”
哈?
喬安驚呆了!
他剛才說了什麼?
好?
喬安第一次見到這麼聽話的慕靖西。
她美眸眨了眨,又眨了眨,似乎要將他看穿一般。
慕靖西看著女人伸出手,往他臉上捏,腦袋一退,躲開了,磁性的嗓音偏低沉:“你想乾什麼?”
“看看你究竟是不是慕靖西。”
“如假包換。”
喬安:“……”
天啦魯!
這太不可思議了!
“手收回去。”慕靖西冷冷瞥了她一眼,繼續為她冷敷。
一旁的醫生看著兩人,忍不住笑了出來,大膽打趣,“慕少,太太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凶的。”
“誰是他太太?”喬安立即炸了!
慕靖西眉頭緊蹙,“她不是我太太。”
醫生風中淩亂,把鼻梁上的眼鏡往上推了推,小心翼翼的賠著笑:“抱歉,我臉盲……對不起了二位。”
“哼!”喬安一臉高冷:“原諒你了。”
慕靖西銳利的冷眸如利刃一般,掃了醫生一眼,“還不出去?”
“是是是,我馬上就出去。”
小跑到門外,醫生不忘探頭探腦的叮囑,“小姐注意,三天內手腕上的傷口不要碰水。”
最後一個字,話音落下,那顆腦袋嗖的一下便消失了。
一時間,診室裡隻剩下了喬安和慕靖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