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沉默比語言更傷人。
她哽咽著,“靖西,你是不是……喜歡上了喬安,所以不想對我和孩子負責任了?”
“沒有。”男人冷聲否認,“你彆胡思亂想。”
“那你為什麼……不想跟我領證?我們已經辦了婚禮,就差這最後一道程序……”
慕靖西叫來傭人,“扶傾心回臥室休息。”
“是,三少。”
紀傾心不肯走,固執的握住他的手,對傭人道:“你先出去,把門關上。”
傭人站著不動,目光征詢著慕靖西的意見。
男人輕輕頷首。
傭人才離開。
紀傾心緊緊握住慕靖西的手,貼在自己臉上,“靖西,你告訴我,為什麼要推遲?你難道不知道麼,我現在的身份有多尷尬,名不正言不順,就連喬小姐都可以隨意踩在我頭上踐踏我……”
“已經有了婚禮,還急於這一時麼?”
與她的激動崩潰相比,慕靖西始終冷然從容。
“這不一樣!”紀傾心胡亂搖著頭,“隻有領了結婚證,我們才是法律承認的夫妻。我才有資格趕跑那些覬覦我的丈夫,我孩子爸爸的女人。”
“傾心,你冷靜一點。”
“你告訴我,我該怎樣冷靜?”紀傾心撲進他懷裡,失聲痛哭,“我愛你,愛到患得患失,愛到失去自我……什麼時候你才能對我好一點,對我的感情給予一點回應呢?”
身子被人推開。
抬眸,她錯愕抬眸,便看到了男人冷漠的眉眼。
冷冽,森冷,沒有一絲感情。
就這麼冷漠的盯著她,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結婚之前,我告訴過你,我隻負責,無法給你任何感情上的回應。你答應了。”
現在又來向他討要愛情,他不可能給。
一顆心,如墜冰窖。
紀傾心踉蹌著後退兩步,不敢置信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