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誌成慌張的叫住了警衛,他扭頭,“靖西,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下藥?
還是在家裡給他下藥,她們母女怎麼會這麼蠢呢?
不合常理啊……
“誤會?”
喬影後上線了,她抬手,虛抹了一下根本沒有淚意的眼睛,“紀先生,我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才答應在紀家住下。可是她們母女倆,卻打著歡迎我的幌子,給靖西下藥!昨晚要不是靖西定力強,現在這會兒……恐怕隻能在紀傾心的房間抓女乾在床了!”
“這……”相較於有前科的紀傾心母女倆,紀誌成是偏向於相信喬安的。
畢竟,當初給慕靖西下藥的事,他也是出了主意的。
所以,不排除紀傾心狗急跳牆,想要再來一次,把喬安逼走。
“爸,我什麼都不知道。”紀傾心哭著掉眼淚,“我們怎麼會這麼傻,在家裡下藥,這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訴所有人,我們下藥了嗎?現在出事了,誰受益,爸你想清楚!”
江洵隻覺得,紀傾心真是將無恥演繹得淋漓儘致。
什麼叫做死鴨子嘴硬?
她就是了。
什麼叫做敢做不敢當?
她就是了。
什麼叫做無恥下賤?
她就是了。
一個女人竟然對男人下藥,行齷齪之事,足以見得那顆心有多肮臟。
喬安撲進慕靖西懷裡,在他懷裡假哭,抽噎著,“靖西,她好無恥,直到現在還敢否認。昨晚要不是江洵和夏霖及時把你送進皇家醫院,恐怕現在你命都保不住了……我真傻,不該心軟,不該讓你瞞著你父親母親的。”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