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病房。
紀傾心想要慕靖西上她的床,無非是想栽贓慕靖西,算計他與她發生關係。
如今,她身體虛弱,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激烈的運動。
不僅事關孩子,更事事關她的生命。
喬安想,索性就現在吧。
不能拖了。
樓下院子裡,三三兩兩的病人在散步,不遠處幾位年幼的孩子在草坪上玩起了老鷹抓小雞的遊戲。
這一片區域,充滿了歡聲笑語。
陽光過分燦爛,喬安皮膚本就白皙,在陽光下,更是白得近乎透明。
就連皮膚下青紫的細小血管都能看到。
她漫步儘心的跟在慕靖西身邊,“這些天,你去哪了?”
“沒去哪。”男人聲音清冷,帶著他一貫的低沉。
沒去哪?
喬安才不相信。
他不回官邸,整個人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樣。
也罷,他不願說就不說吧。
“你酒量怎麼樣?”
她身邊都是夏霖和陳征盯著她,她沒有任何渠道能得到令人失去意識的藥,隻能借助於酒精了。
慕靖西轉頭,目光複雜的看著她。
她想乾什麼?
“為什麼不說話?”喬安坦然跟他對望,迎視著他。
極力不讓他看出破綻。
“我現在不喝酒。”
“為什麼不喝?”問完,覺得突兀了,喬安又問,“因為酒量不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