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充血,她難受得直打他。
奈何,慕靖西像是沒有知覺一般,扛著她就往外走。
不理會路人或好奇,或打量的目光。
“喬小姐,我給過你機會了。”
言下之意,是你自己不珍惜。
所以,現在也彆怪他。
喬安憤怒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咬他,“慕靖西,你再不放我下來,我真生氣了!”
“你生。”
喬安:“……”
沒辦法愉快的玩耍了!
將她塞上車,慕靖西緊隨其後,坐在了她身邊。
喬安還沒緩過神來,軍用悍馬便啟動了。
她懵了一下,隨即伸手要推開車門跳車,手剛伸出兩秒,便被男人一手緊緊扣住,拽了回來。
像是早就識破她的意圖一般,慕靖西唇角噙著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喬小姐,勸你安分一點。”
安分這兩個字怎麼寫她都不知道,還想讓她安分。
喬安沒好氣的捶他,粉拳砸在他胸膛上,本想教訓教訓他,沒想到,捶在他堅硬的胸膛上,痛的卻是自己的手。
她漂亮的眉頭一皺,立即收回手,放在唇邊吹了吹,“疼死了。”
“活該。”
嘴上說著她活該,慕靖西卻伸出手,將她的手拿到眼前,揉了揉。
看到她手背骨節上一片紅,才知道她沒說謊。
是真的疼。
這叫什麼?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也真是夠笨的。
“彆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