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門關上。
慕靖西低頭,冷眸危險的眯起,“喬安,不可以沒有禮貌。”
喬安掙紮了一下,沒掙脫開,她美眸微瞪,“你先放開我。”
“不許再偷聽。”
“你是在為我沒禮貌的事情生氣,還是在為我偷聽了厲清歡跟彆人說話生氣?”
喬安玩味一笑,看向他的目光,既冷又嘲諷。
這兩者有什麼區彆麼?
慕靖西英挺的眉宇狠狠一皺,將她拉到桌前坐下,侍應生把粥端上桌,慕靖西盛了一碗,放在她麵前,“這裡的粥不錯,嘗嘗。”
“不吃。”喬安扭頭,一副很不爽的樣子。
還吃什麼吃,氣都氣飽了!
“喬安,你在鬨什麼脾氣?”慕靖西一手揉著額角,頭疼不已。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麼,好端端的又怎麼了?
偷聽的行為確實不對,他不過是教育了一句,她就這麼大反應?
為她好,才會教育她。
如若是個外人,他一句都不會多說。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鬨脾氣了?”喬安起身,就往外走。
慕靖西眼疾手快的攥住她的手腕,“坐下。”
“慕靖西,你不要太過分。”
“坐下!”男人低聲重複。
喬安梗著小脖子,“你是我的誰,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慕靖西眉頭緊蹙著,縈繞著濃得化不開的愁緒,他用力一拽,就把喬安拽到腿上,按著她,坐好。
坐在男人結實有力的大腿上,喬安渾身不適應,她身子緊繃,咬牙低吼,“你乾什麼,放開我!”
“這樣你才肯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