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
“不是……”
“誰是傻子？誰喜歡受虐麼？”
“……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又不是沒躲，躲不開而已，才被她砸了一下。”
“我知道。”
喬安負麵情緒爆棚，心情更是糟糕得不行，她一把推開他，“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
他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他不知道紀傾心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
他不知道他三年前強暴過她！
他更不知道小糯米的存在！
就像剛才，他根本就不知道她跟紀傾心之間發生了什麼，一開口就怪她笨，怪她傻不會躲。
她的情緒爆發得很突然，慕靖西眸色一沉，剛才在病房裡，她跟紀傾心發生了什麼？
伸手，將她身子緊緊的按進懷裡。
慕靖西抱著她，低下頭，薄唇在她耳邊低語，“彆生氣了，是我不好。”
“就是你不好！”
“嗯，我認錯。”
“慕靖西，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混蛋！”
“我是。”
“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就知道凶我，你個王八蛋！”
“對不起。”
“我討厭你！”
慕靖西心臟抽疼了一下，薄唇輕輕摩挲著她的臉蛋，“不要討厭我。你可以打我，可以罵我，不要討厭我。”
被他緊緊抱在懷裡，喬安無法動彈，更掙紮不開。
耳邊，是他低沉的嗓音，一遍遍的哄，一遍遍的道歉。
漸漸的，她掙紮得累了，靠在他懷裡，疲憊地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