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
叫得這麼親昵。
紀誌成心中的小算盤,頓時打得啪啪響,他笑了起來,“也沒什麼,隻不過是想見見她而已。”
說著,他抬頭,四下張望,“喬安呢,怎麼沒看到她?”
“剛才在門口吵鬨,我還以為你有天大的事。”慕靖西嗤笑一聲,“怎麼,現在沒膽子說了?”
被慕靖西這麼一諷刺,紀誌成頓時臉色掛不住了,“靖西,你怎麼說話的?好歹我也是你長輩,我跟你父親可是校友!”
“是紀傾心讓你來的?”慕靖西吐出一口白煙,銳利的冷眸,如利刃一般,直直向他迸射而去。
紀誌成心虛的哼了一聲,“聽說,喬安把傾心的兒子搶走了,有沒有這回事?”
“有又怎樣,沒有又如何?”
慕靖西漫不經心的態度,熱鬨了紀誌成,指著他怒道,“你這是什麼態度?那是傾心懷胎辛辛苦苦生下來的,你和喬安怎麼能隨隨便便就搶走?”
“你想怎樣?”慕靖西夾著煙的手,淡然的撣了撣煙灰。
既然他問了,紀誌成也不客氣,“我的要求也不過分,那到底是傾心的兒子,你們把兒子還給傾心,這件事,我就當從來沒發生過。”
他自以為很寬宏大度的說,“不管怎樣,都是喬安有錯在先。她不該搶了傾心的未婚夫,現在就連她的兒子也要搶走,就太過分了。”
“喬安過分?”慕靖西嗤笑出聲,眸底放蔑視,**而不掩飾。
他就這麼輕蔑的看著紀誌成,在嘲笑著他的愚蠢和無知。
“難道不是麼?現在喬安擁有了一切,憑什麼還要搶走傾心的兒子?”
慕靖西摁滅煙蒂,站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紀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