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喬安欲言又止,登記什麼的,對她來說,太遙遠了!
她從未想過要結婚,即便是真的要結婚,也從沒想過要跟慕靖西結婚。
拋開現在的一切不談,他還是三年前強~暴了她的人。
如今,要她跟強~暴了她的人結婚,她做不到。
真的做不到。
他為雲瑾取藥負傷,她很感動,也很感激。
但感動和感激不是感情,她不會因為一時的感動,就賠了自己的下半生。
如果要嫁,她也應該嫁給陸胤。
而不是慕靖西。
有千言萬語要說,話到嘴邊,喬安又咽了回去。
她不能說,至少現在還不能。
一旦說了三年前的事,他必然會猜到小糯米就是他的孩子,他很聰明,一點也不傻。
小糯米的年齡就擺在那,他稍微動一下腦子,就能猜到,那是他的孩子。
她冒不起這個險,所以,三年前的事,她不會說。
至少現在不會。
吐出一口綿長的濁氣,喬安抬起眼簾,目光幽幽凝望:“你為我,為小糯米,為雲瑾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裡,感恩在心裡。我會報答你,但不會用以身相許的方式。慕靖西,坦白說,你真的給了我很大壓力。你一而再的提起登記這件事,提起我被下藥那一晚的事,對我而言,確實很有強迫感。”
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些什麼,慕靖西眉頭緊蹙,失態的低吼,“彆說了。”
彆說了。
什麼都彆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