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喬安是怎樣的,反正,沒有她,他過得很不好。
夜不能寐,食不下咽。
每天腦袋裡想的都是她,夏霖每天都會向他彙報她的情況,知道她把自己當成了工作機器一樣,每天累得半死。
他心疼,卻無法出麵勸阻。
黑暗中,男人幾不可聞的歎息了一聲。
…………
病房裡的洗手間。
紀傾心躲在洗手間裡,握著一台手機,骨節用力得泛白。
一股恐慌,席卷著她。
怎麼辦……
她該怎麼辦……
剛才她從醫生口中得知,喬雲瑾體內的毒素,就快被清除了。
用不了多久,就能出院了。
喬雲瑾不受毒素困擾,那就意味著,她就沒有任何利用的價值了。
彆說喬安,慕靖西第一個不會放過她!
她打開水龍頭,在嘩啦啦的水聲中,對著電話那端的人低低的道:“究竟什麼時候動手?我沒時間等下去了!”
她氣得來回踱步,一手按著突突暴跳的額角,“三天之內,你不動手,我親自來!”
說完,掛了電話。
葉寒塵接到厲清歡的電話,她要回國了。
晚上八點的飛機到京都國際機場,傍晚,從公司離開,他直接去了機場。
去機場的途中,還抽空買了一束玫瑰花。
厲清歡拉著一個行李箱,從機場走出來,一眼便看到了清雋溫潤,芝蘭玉樹般的男人。
手捧著一束玫瑰花,含笑望著她。
“寒塵。”她彎唇一笑,快步上前,距離他還有兩步遠的時候,停下腳步。
“送你的。”葉寒塵將花遞給她,順手接過她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