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起了鴕鳥。
傭人們看著喬小姐竟然害羞了,紛紛笑了。
喬安抬起頭,一眼便看到了小女傭帶頭笑,她虎著臉,“小可愛,你笑什麼?”
“唔……有嗎?”小女傭開始裝傻。
喬安咬牙,“沒笑你嘴角為什麼上揚?”
小女傭捂臉。
慕靖西低聲笑了起來,抱著她上樓,“來,告訴我,剛才厲清歡都跟你說了什麼?”
回到臥室,喬安一句話也沒說,反倒是把手臂伸出來,讓他看。
一截凝白的手臂,上麵紅了一塊。
慕靖西眸色瞬間陰冷,握住了她的手,“這是怎麼回事?”
她的皮膚嬌嫩,一點點的力道,就能夠讓她的皮膚出現紅痕。
這麼紅的痕跡,隱約有淤青的跡象,看來力道不輕!
“她打的,可痛了。”喬安一臉不開心,“她喜歡你。”
“胡說。”慕靖西瞥了她第一眼,“我讓人拿冰袋上來,給你冰敷一下。”
“彆。”喬安立即把手臂抽回來,“她明天還來,就留著吧,讓她看著也好。”
“你啊你。”慕靖西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食指戳了戳她的額頭。
一係列的事情,巧合得令人覺得詭異。
不可否認,她受到了不小的刺激,再加上昔日的陰影,以及哥哥自殺的悲痛,她成功被打擊到了。
心理醫生一直在給她做疏導,也慶幸,她能慢慢走出來。
心裡緊繃著一根弦,她告訴自己,不能倒下。
還沒找出幕後的那個人,她不能倒下。
喬安突然想起一件事,剛才厲清歡告訴她,她是她不能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