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可得幫我想想辦法啊。”
文昭寧握緊她的手,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坐下來慢慢說,彆哭。”
在沙發上坐下,賀美心便迫不及待的說起了自己去監獄的情形,因為擔心厲清歡的安危,她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不斷掉落。
“姐,你是知道的,我向來把清歡捧在掌心裡疼著。她就是我的心頭肉,我自己都不忍心讓她受一絲苦。現在,她在監獄裡生死未卜,你讓我怎能不擔心?”
越說,賀美心就越是傷心,仿佛厲清歡真的在監獄裡遭遇了不測一般。
不用想,文昭寧也知道,這一切是誰吩咐的。
除了慕靖西,不做其他人想。
他當時是迫於她和他舅舅的緣故,所以才妥協,同意將厲清歡的半年,減為三個月。
這三個月時間裡,他要做些什麼,恐怕沒人能阻止得了他。
隻要不出人命。
說到底,還是周慕霆疼他。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這個做姨母的,自然是疼厲清歡的,可作為舅媽,她也很喜歡慕靖西這個孩子。
兩人都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現在關係鬨得這麼僵,她也很為難。
“姐,你倒是幫我想想辦法呀。”賀美心抱住她的手臂,哭得很是傷心。
“好,我想想辦法。”
兩個小時後。
獄警皇城惶恐的看向來人,畢恭畢敬的躬身,“總統夫人,您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清歡。”文昭寧和賀美心一起來的。
這一次,她倒要看看,還有誰敢攔著她。
賀美心盯著獄警,“你最好不要告訴我,總統夫人也沒資格見清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