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不愛她了麼？
“寒塵，你不會見死不救的，對不對？”她小心翼翼，聲音裡甚至染上了幾分祈求的意味。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
她向來是高高在上的，是高傲的，向來之後葉寒塵追隨在她身後，等著她的青睞。
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她需要卑微的放低自己，來求他一件事。
“我是不會見死不救，但……對於犯過錯的人，我為什麼要救她？”
犯錯？
厲清歡的心，咯噔的跳了一下，他知道了些什麼？
“清歡，你知道我最後悔的是什麼麼？”
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帶著顫意，“什麼？”
葉寒塵站起身，來到落地窗前，勾唇嗤笑一聲，笑自己傻，“我最後悔的是，這麼多年，究竟是我太傻，還是你隱藏得太深。而我，竟然喜歡了你這樣的人這麼多年。”
“葉寒塵，你什麼意思？”她的語氣冷靜得可怕。
“我很想問問你，當初跟我在一起，是不是也是因為，我跟靖西的關係。所以，你想近水樓台，製造機會？”
“……”
“嗬，這麼顯而易見的答案，我已經不需要問你了。”
“……”
“從你在雲遲家，設計了那一出之後，我們之間，就再也沒有一絲情分了。我不欠你什麼，所以，也不會幫你什麼。你現在所承受的一切，不過是你應得的。怪不了任何人。”
他說她活該？
厲清歡憤怒的把電話掛了，手機的主人已經在催促了，“說打兩分鐘，這都五分鐘了。手機給我！”
喪失了一次求救的機會，厲清歡很懊惱。
“再給我發一條短信，一分鐘。”
“一分鐘也不行。”
男人猥瑣地伸手，“除非你陪我樂嗬樂嗬。”
“滾！”
厲清歡一巴掌甩在男人臉上，“也不看看你自己醜成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