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嘴硬的語氣,慕靖南就來氣,扣住她的手腕,至少在他的視線範圍內,裸露在襯衫衣袖外的手腕,沒有受傷,他才敢用力握住,“聽說家屬受傷了,所以我趕來看看。”
“現在看到了,可以鬆手了?”
一旁的警衛,看著乾著急。
二少,您就不能好好說話麼?
明明那麼擔心二少夫人,為什麼就不能說幾句軟話,好好哄哄她?
再說了,二少夫人都已經受傷了,傷者最大,就不能讓讓她?
或許是接收到了自家警衛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慕靖西眸色微黯,“雲舒,告訴我,傷到哪了?嚴不嚴重?”
“說嚴重也不嚴重,說輕,也不輕。”司徒雲舒微微抬頭,看著湛藍的天空。
語氣一貫的雲淡風輕,甚至帶了幾分漫步儘心。
像是在跟老友聊著今天天氣不錯的話題一般,有幾分鬆散的隨意。
“告訴我,嗯?”
“你真要知道?”司徒雲舒轉頭,看著他。
雖然在笑,可那笑意並未抵達眼底。
慕靖西俊臉微沉,頷首,“我要知道。”
她是他的妻子,她外出執行任務受傷,身為丈夫,難道他不該知道麼?
“如果我告訴你,傷的後遺症是……這輩子都無法生育,你會有什麼感想?”
在她玩味的表情下,慕靖南臉色驟然冷凝,他薄唇緊抿,視線緩緩下移,落在她小腹位置,“真的麼?”
“真的,所以現在同意離婚麼?”司徒雲舒笑了,“你看,跟我在一起,你又不開心。我又不能生孩子,我們倆在一起,就是一個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