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來不來得及，不爭取怎麼知道呢？”
“嗯？”
“畢竟夫妻一場，想要追回雲舒，還是有機會的。”
沒想到，慕靖南聽了之後，隻是搖頭苦笑。
他跟雲舒究竟還有沒有機會，隻有他自己心裡最清楚。
那一巴掌打下去之後，就斷絕了一切希望。
回到南翼，大廳裡燈火通明。
姚望舒還沒睡，她穿著睡衣，抱著腿坐在沙發上，尖尖的下巴抵在膝蓋上。
電視裡，播放著一部電影，可她的目光渙散，顯然沒有在看。
“二少，您回來了。”
聽到傭人的聲音，姚望舒回過神來，她眨了眨眼，視線定格在慕靖南臉上，欣喜一笑：“靖南，你回來了。”
她跳下沙發，還沒走幾步，卻因為長時間屈膝，雙腿發麻，當下腿一軟，便撲進了他懷裡。
慕靖南扶著她，“沒事吧？”
“腿……麻了。”
扶著她到沙發上坐下，姚望舒揉著自己的腿，“你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是不是你父母又因為我的關係而責罵你了？”
“沒有，彆想太多。”慕靖南倒了一杯水，喝了幾口，佯裝漫不經心的問，“醫生開的藥，你有按時吃麼？”
姚望舒瞳孔微微緊縮了一下，她回避的垂下眼簾，聲音很輕，“我吃了。”
“按時吃了麼？”
“靖南，你在害怕什麼？”
姚望舒突然笑了起來，笑容有幾分蒼白，襯著那病態的虛弱，頗有幾分我見猶憐的模樣。
慕靖南沉默不語。
放下水杯，他站起身，“時間不早了，上樓休息吧。”
不等姚望舒回答，他便率先上樓。
姚望舒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精神恍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