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倍感無力,怎麼脫下那身軍裝之後,他就開始變得無理取鬨了呢?
若是以往,他恨不得拎著她把她關在科研室,為S國的航天事業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她也沉默了。
良久,慕靖西才自嘲一笑,“是我任性了,你忙。”
掛了電話,慕靖西坐在沙發上,一語不發。
神色陰鬱,王叔和張嬸,看他心情不好的樣子,也不敢上去勸。
小糯米啃著一個雞翅,老氣橫秋的拍著張嬸的手背,“奶奶,不要怕。爸爸不凶的。”
張嬸:“……”
王叔:“……”
小小姐,這就是您口中的不凶?
都快嚇死人了!
哪裡不凶了?
分明哪哪都很凶好麼!
張嬸和王叔做好了晚餐,便離開了公寓。
偌大的公寓裡,隻剩下了父女倆。
小糯米坐在餐桌前,晃蕩著兩條小短腿,用筷子敲著碗,“爸爸,吃飯飯了。”
咦!
爸爸沒聽到嗎?
小糯米伸長了小脖子,衝著慕靖西喊,“爸爸,剝蝦!”
靜默如雕塑般的男人,這才認命站起身,“來了。”
慕靖西沒什麼胃口,全程都在為女兒服務,又是剝蝦,又是挑魚刺。
把小祖宗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享受了一段美味的晚餐。
晚上九點,小糯米洗好澡,換上了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