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目標擊斃,那時,她已經泡了三個多小時的冰水。
下半身已經麻木僵硬了。
那時候,醫生一度告訴她,落下的病根,以後會很難受孕。
後來,她好不容易懷孕了,慕靖南卻失手推了她……
收回思緒,江南擁著她的肩,帶著她快步上車。
車上暖氣很足,暖呼呼的,司徒雲舒看他緊蹙的眉頭,笑他小題大做,“我知道分寸的,穿了羽絨服,也還好。不算太冷。”
“你啊你……”江南無奈的歎息一聲,“總是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你不擔心,我擔心。”
他們是特工,聽起來是很酷的一份工作,可實際上,痛苦隻有他們知道。
他們是祖國的刺刀,哪裡需要,往哪裡進攻。
榮耀都是用命換來的。
他是男人無所謂,可她是女人……
女人體質本質上,就比男人差一些,再加上身體構造不同,女人要懷孕。
如若身體回了,以後……極有可能做不了母親。
他不希望她成為那麼可憐的人。
司徒雲舒安靜的看向車窗外,路上行人步履匆匆,晚高峰車流堵成了長龍。
車廂內,放著輕音樂,悠揚舒緩。
聽著聽著,司徒雲舒便犯困了,腦袋一歪,閉上了眼。
江南看她疲憊的模樣,不願打擾她休息。
今晚的晚餐,他訂在了市區內一家天際旋轉餐廳。